是讨厌《悟空传》吗？不，并不是，他们只是讨厌不惑人，又恨又爱。

然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某博的热搜词条多了几个词条。

“不惑人 《悟空传》”

“阿月和紫霞”

“《悟空传》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西游”

……

橙子小说总部，方状元和俞若若以及一众高层，正看着后台统计出来的数据。

在看到不断上升的各种数据，方状元嘴角也快咧到耳后根了。

一天多的时间，本来因为周深城离开而失去的流量，因为不惑人，因为《悟空传》已经回来了一半。

假以时日，回到以前的数据也不是空谈和妄想。

高层之间交头接耳，本来因为方状元自作主张以极高待遇邀请宁不二一事，许多高层对此颇有微词，认为方状元太过专横武断。

但此时看着面前的数据，他们又不得不承认方状元眼光之毒辣。

看着众多高层复杂而钦佩的眼神，老方同学觉得很爽，从签下宁不二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但在此刻，他觉得值了。

就连一向以清冷着称的俞若若，此时也是面带微笑。

与橙子小说众人狂欢的景象相反的是不远处的万华大厦。

万华大厦顶楼，会议室里集齐了万华的一众高层，也包括改换门庭的周深城。

周深城此时正静静地看着来自橙子小说的《悟空传》，可皱在一起的眉头，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气氛压抑的可怕，因为万华的总裁、负责人江世承已经发了很大一通火。

整个会议室里烟雾弥漫，江世承抽着烟，阴翳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寂了一会，周深城放下手机，欲言又止地看着江世承。

江世承见状，说了句散会，然后众多高层如释重负，忙起身离开会议室。

“怎么样？”江世承开口问，声音很平静。

“写的很好，文笔老练，剧情紧凑，而且……”周深城犹豫了一会：“写的也很大胆。”

江世承闻言，没有说话，眼睛微眯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

周深城见状也不敢打扰，眼前的这个主，可不是方状元，这是个真正的狠人，十足的笑面虎。

别看平时对谁都笑呵呵的，但熟悉的人都知道，当他笑呵呵面对某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就需要想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因为他在笑的时候心里已经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方状元真是好命啊！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人。”过了好一会，江世承才开口，但眼神很冰冷。

周深城挣扎了一会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不惑人只是个新人，虽然有橙子小说的资源倾斜，但他没有根基，我们完全没必要这么重视他。”

江世承深深地看了周深城一眼，摇摇头道：“你不懂，本来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有把握吃下方状元和他的橙子小说，但现在突然冒出的不惑人成了变数，吞并橙子的计划得延后了。”

“也没那么严重吧？就算方状元想造神，也需要时间来积累。”周深城犹豫地道。

“造神？”江世承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然后语气森然地说道：“既然他想造神，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周深城看着江世承那冷的像寒潭一样的眼神，没来由的觉得脊背发凉。

江世承看着周深城，然后突然就笑了，本来不笑还好，现在他这一笑，周深城更害怕了。

“老周，在关键时候，我需要用你在某博的账号发文章。”江世承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对周深城说。

周深城很犹豫，他知道江世承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想掺和进这件事里。

江世承也似乎看穿了周深城的想法：“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已经和万华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深城无奈，只得点头同意。

“不惑人，既然挡了我的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在交出自己在某博的账号后，周深城像逃命似的离开了会议室，身后传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让他一刻也不敢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