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齐烽就不肯撒手,张嘴就嚎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娘家来人了!快救救我吧!我要出去!!!!”
本来那女装哥们儿还要抱谢南州的,却被他一把将人推到了齐烽的身上。
娘家?
“谢南州,他是谁啊?”
江又年看这架势,这人好像是认识齐烽和谢南州的。
“这就是我要救的人...之一。”
啊?
不是说就一个吗?
那这个是?
江又年诧异地看向那个哭成熊猫眼的男人。
劣质的睫毛膏因为泪水已经在他的脸上晕开了。
口红擦得满嘴都是,脸上黑一块,红一块的,跟个女鬼没差了。
“那他到底是谁?”
“他是城主的......重要的人的重要的人。”
什么?
江又年听得迷迷糊糊,索性懒得纠结。
只见那女装大佬已经被齐烽嫌弃地扯开了。
“林墨,你姐姐呢?”
这是谢南州跟女装大佬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那个叫林墨的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而后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看着谢南州道,“南哥,我姐还在那楼上,一直没下来。”
谢南州情绪复杂地看了眼那沉寂的大楼。
而后继续询问详细情况。
“那你呢?你后来进去过没有?”
林墨一把将碍人的假睫毛扯了下来。
“我没进去,我们当时进来的时候就觉得那楼有古怪,我姐他们假扮成几对夫妻进去了,让我留在外面接应他们。谁知道他们进去之后除了我姐都跳楼了。”
跳楼?
众人想起刚过来时看到的那个恐怖场景。
“跳下来的人留话了吗?”
江又年紧跟着追问。
虽然不认识,但是看江又年和谢南州紧挨着站着。
林墨看出来二人关系不一般。
带着跟谢南州对话的同样小心,继续讲述着。
“跳下来的人当场就死了,我姐一直没出来。我也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这里等着,等城主带人进来。”
可是,江又年想起那天城主出现在他和谢南州眼前的模样。
很是挫败,看来,城主进来过,但是没搞定。
才出去找了谢南州。
这个问题之前在湖娘那里江又年就问过谢南州,为什么城主可以随意进出怨境。
但是得到的答案就是城主也只能在每个怨境当中自由进出一次。
并且不能带出来任何人。
难怪城主出来的时候没带上林墨。
而是让他在这里等着。
“城主进不去那栋楼,我跟她假扮夫妻也不行。”
林墨挫败地开口解释。
竟然是这样?
难怪,难怪城主要求援呢。
“为什么城主进不去?她不是枉死城的老大吗?”
孔鹊还不知道城主不喜欢男人的事情。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对城主这个明媚可爱的小姑娘很感兴趣。
“始终记住,怨境以怨主为大,当他们的怨气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时,在怨境里,即便是城主也奈何不了他们。”
齐烽拿着一顶绿毛假发在手上打着转,跟众人科普着。
泰哥不明白,湖娘那里黄英可是没放过除他们之前进去的任何一个人。
“那为什么她却选择拦着城主不让她进去,而不是杀了她?”
按照林墨的说法,假扮的夫妻也是可以进去的,为什么偏偏拦着城主不让进?
还让她有机会出去求援呢?
“各位小可爱们,不妨想想,怨境和枉死城存在的依据是什么?”
齐烽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话,而后一把甩开手上的绿毛,晦气地拍了拍手。
“谁这么缺德?!造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