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勒涉尔脸色铁青,反驳道:“我阿娜没有醉,还是你们故意拖延。”秦怀玉在一旁解释道:“小可汗你要明白,这婚约的对象不可能是永宸长公主,永宸长公主是不可能离开大唐的,除非小可汗你愿意留在长安做驸马,只怕可敦舍不得吧。”
漠北王见状,连忙打圆场:“长公主美名,草原各部都很景仰,我看不如就此为长公主设下擂台选一位最优秀的男子。”
李得玉却不以为然:“漠北王,你可能没听明白,人选不可能是永宸长公主,况且没有哪条规矩说就得是大唐许嫁公主,而不能草原公主嫁入大唐吧。”
漠南小郡主也说道:“人家说的很清楚,就算大唐许嫁和亲公主,也不可能是永宸长公主,况且,你们是想娶永宸长公主还是有着别的心思,你们自己心里明白。”
奕承公主急忙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嫁与否还是听听陛下的意思,陛下您说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
李昭宁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必,本宫就可以回答。首先,就像李将军说的那样,不一定是我大唐许嫁公主,而不能是阿诗勒部送公主入长安,当然若是愿意送王子入长安做驸马也可。再者,本宫的婚事,陛下无权干涉。最后,可敦,我想小可汗想要娶我不是延利可汗的意思吧,可敦作为前隋公主此举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我就不拆穿你了,你今日行事我想延利可汗也有必要知道,隼特勤认为呢?”
阿诗勒隼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来之前父汗是说过与大唐婚约一事,但求娶长公主一事,并非可汗授意,此事,在下回去以后,回禀告给父汗的。”
此时,大殿内议论纷纷。“原来是可敦自作主张啊,对啊,可敦是前隋公主。”有人小声地议论着。
李世民见状,说道:“与阿诗勒部婚约一事待朕和皇后商议过后,再回复阿诗勒部。不过我大唐并不需要牺牲公主的幸福,所以可敦不如想想是送可汗哪位公主入长安,大唐皇室中的各家世子或可匹配,甚至朕的皇子亦可以,若是送王子入长安做驸马,大唐皇室中的也有不少贵女,亦或是朕的公主也可。”
奕承不死心地说道:“妾只有一个儿子,自然不能送儿子入长安,若能求娶大唐公主为妻,是涉尔的福气,不知陛下可否做主。”
阿诗勒涉尔固执地说道:“涉尔只想求娶永宸长公主,况且阿诗勒部与大唐本就有婚约,陛下和公主却推脱至此,这是何意?”
李世民脸色一沉,问道:“小可汗这是在逼朕吗?”
李昭宁见状,冷静地说道:“既然如此,就选一位驸马吧。本公主一向幕强,所以本公主的驸马一定是要比本公主强的。设一个擂台,无论是草原诸部还是大唐之人,都可上台打擂,赢了的人,就是我的驸马,如何?”
漠北王惊讶地问道:“公主此言当真?”
李昭宁坚定地回答道:“当真,无非就是我长公主府多一个人罢了。”
漠南小郡主兴奋地说道:“这样好,只有最勇猛的勇士,才能配得上永宸长公主。”
李世民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如此,就这么决定吧。”
阿诗勒隼心中窃喜,他终于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擂台上脱颖而出,赢得李昭宁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