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与何昭宁正站在一处幽静的花园里,四周环绕着盛开的牡丹,花香扑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给这场密谈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三皇子首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这次多谢你,为我介绍了楼犇,楼家大房已被处置,现在楼家由楼犇做主,楼太傅为太子太傅,此举无异于是断太子一臂。”他的话语中既有对何昭宁相助的感谢,也有对局势变化的满意。
何昭宁微微摇头,神色凝重:“不要穷追猛打,圣上虽然用你制衡太子,平衡朝堂,但是没有哪个皇帝喜欢党争,作为父亲,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兄弟相争。”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三皇子闻言,神情一凛,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接着,何昭宁转变了话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试探:“听闻殿下大义灭亲了,告发了三公主。”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三皇子的面容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是三妹自己蠢,只有这样,才能救她。”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挣扎与果断却让人不禁动容。
何昭宁看着三皇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殿下倒是杀伐果断。”她的语气中既有对三皇子决策的认可。
三皇子说道:“还是得谢谢你,若非你提醒,我都未曾发觉三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何昭宁说道:“殿下无需客气。”
随后,两人的话题转到了越侯被罚去看守皇陵的事情上。何昭宁好奇地问道:“我听闻越侯被罚去看守皇陵了,是怎么回事?”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
三皇子深深叹了口气,解释道:“舅父拖延孤城救援,害死了霍家,此事隐秘,父皇不想大动干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仿佛是在为越侯的命运感到悲哀。
何昭宁听后,惊讶地问道:“什么?那怎么没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质疑。
三皇子苦笑一声,继续解释道:“父皇顾及我母妃和越氏,而且也不只是我舅父,他没想真的致霍将军于死地,只是想拖上几天,可谁知雍王偷换了军械,原本可以固守十日的孤城,最后两天也没撑过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宫廷斗争复杂性的深刻认识。
何昭宁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感慨道:“雍王,孤城竟然也有雍王的手笔,那凌将军就这么算了?没追究?”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满。
三皇子摇了摇头,解释道:“雍王已死,我舅父之所以说出来,也是有我母妃帮的忙,最终留了他一条命。”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庆幸,仿佛是在为凌将军的遭遇感到惋惜的同时,也为能保住一条性命而感到庆幸。
接着,三皇子的话题转到了何昭宁的个人生活上。他关切地问道:“过些时日,你能随我进宫看望一下父皇母妃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关心。
何昭宁微微低头,婉拒道:“我不想去,我还在孝期,也不太好。”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坚持,是在为自己的决定道歉,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三皇子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三皇子目光深邃看着何昭宁说道:“听说这段时间子晟常常来你府上。”
何昭宁微微一笑,解释道:“凌将军是阿弟的师父,还帮忙教授书院孩子们的武术课,正常来往罢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与自然,是在为凌将军和自己的关系做解释,同时也展示了一种坦诚与自信。
在幽静的何府内室,如意与何昭宁正坐在一张雕花红木桌前,桌上的烛光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却无法驱散两人之间的凝重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