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别让她死的太舒坦!”
她女儿被困在那一方天地的窒息绝望,对丈夫背叛动手的痛苦,下了药的浑浑噩噩,凌蓉统统都该体验一遍!
至于那个孩子!
母债子偿!
元清风的人不止带来了马夫,更打听了侯府和尚书府!
不查不知道,原来她的外孙女受了那么多委屈!
后娘当道,爹不疼,祖母刻薄,三天一小家法五天一罚跪,被庶妹陷害百口莫辩,尚书府中,卿卿最容易睡着的地方,居然是祠堂!
只有在祠堂,江柔才不会找事,凌蓉也不会故意陷害她打碎爹爹最爱的瓷杯!
无数次的“不小心”,让江忠诚从一开始的漠视,到最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到彻底偏向那对母女!
且不说这中间的苦,就说她的卿卿在意识到江忠诚想要杀她时,为了活命而故意效仿妾室的柔弱而讨好江忠诚。
她就心塞不已!
她自然知道,卿卿跟她母亲的眉眼有三分坚韧不拔的像意,只有柔弱,故作姿态,将新月的眉眼遮掩,才勉强能够在府中讨一口饭!
好狠心的江家!
好卑鄙的小人!
午夜梦回时,难道他不会梦到新月向他索命吗!
夜深露重,本该睡在江老夫人身边的马夫悄然起身!
江老夫人年纪大了,睡眠就少,可一路劳累,让她每日都贪婪的缩在炕上,这肚子越来越大,她睡意就越来越明显。
这会儿身旁的人已经离开,她还丝毫不知情!
凌蓉屋内,马夫推开门,两人相拥一笑,甚是甜蜜。
白天的事还让她有些委屈,此时候眯着眼睛捶打马夫的胸膛。
“不是让我做妾,你还来我屋里干嘛!”
马夫在她耳边贪恋一闻:“夫人今日好香……
可愿听为夫的辩解?”
马夫人高马大,一双臂膀将她托起:“如今江家虽然已经落难,可再怎么说也比我的门第高。
孩子出生,还能占一个寒门的位置,跟了我,就是普通百姓
日后若是有仕途,到了皇城,别人也只会说他的父亲是曾经的尚书郎,夫人难道想让我们的孩子来日被嘲讽,不过是一马夫的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