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箫能想到的就是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度过易感期。
而江箫认识的且住的离研究所近的只有枫蓝了,而且枫蓝是个Beta,不容易被江箫影响到。
“我注意了,来的路上我避开了Alpha。”江箫为自己辩解。
大概是见到枫蓝的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江箫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些耷拉下来了,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麻烦你了……”
“你真是……”枫蓝似乎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真佩服你。”
他看一个很新奇的怪物般看着江箫。
一般情况Omega易感期都行动艰难,意识模糊,只追求被标记缓解身体带来的渴望。可是他看江箫除了脸红和一些没精打采,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要不是那几乎要霸占整个屋子的信息素还在,枫蓝都差点以为江箫来消遣他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信息素对Beta的影响很小,但是不等于没有啊。
江箫也知道自己大半夜来找人很麻烦,见枫蓝这样立刻双手合十。
“不用管我,我就是找个地方缓一下,过了我就走。”
听江箫这样说,枫蓝没好气地说:“行了,管你管得还少?”
都是朋友,再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江箫一愣。
一时间居然无法反驳。
江箫坐在沙发上,明确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开始逐渐升温。
这几天熬夜也熬得多,双重影响下即便是江箫也感到了难以控制的疲倦感。
还好……还好第二天是假期。
她看到桌上似乎有小半杯水,昏昏沉沉地就拿起来喝了下去。
当然,那只是江箫以为的喝下去了,实际上那杯水只有一点润了嘴唇,大部分都倒到了衣服上。
啧。
感觉到衣服湿哒哒的,江箫皱眉。
又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得抓紧了。
忽然,江箫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了过去,落到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枫蓝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专门应对易感期的抑制剂,他的脸上没有额外的表情,只微微蹙眉着。
江箫好奇想问为什么枫蓝的家里会有这种抑制剂,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掉了。即便江箫自己的精神多坚毅,这具身体受到了影响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枫蓝的口吻带着难得的严厉。
“没人教过你这种情况有多危险吗?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这简直是找死。”枫蓝深吸一口气,“不仅是Alpha,Beta也是可以感知到一些信息素的,一些Beta甚至也会有一些信息素,只是不明显。”
江箫当然知道,她倚靠在枫蓝身上,枫蓝微湿的头发贴在江箫的脸颊,凉凉的很舒服。但是枫蓝是她见过的最稳定的Beta。
即便现在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腺体在黑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枫蓝的身上依旧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一点味道也没有。
不……或许有点苹果香,还是青柠味……在那微湿的发丝间。
“江箫,你现在的状态需要注射抑制剂。”
江箫闷声应了一声,随手撩开自己的头发,露出后颈处的腺体。
枫蓝:……
这家伙还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啊。
发现了枫蓝的犹豫,江箫哑着嗓子艰难道:“我……没办法……”
不然她就自己注射了。
枫蓝闻言不再犹豫,他让江箫靠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干净利落地将注射剂插入她的腺体。
注射,拔出,一气呵成。
“行了,睡吧。”
“……”
等等,没说这还有助眠的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