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谁说疯批毒医就得狠辣?偏要降维打击秀翻全场!
在这片充满腥风血雨、弱肉强食的江湖中,泺青瓷宛如一颗耀眼的星辰,她的名号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提起她,无论是黑道的凶神恶煞,还是白道的名门正派,说什么都有,亦正亦邪,又敬又畏。
瞧她,身形高挑而修长,身姿矫健得如同一只灵动的猎豹,一袭黑色劲装完美地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将她的飒爽英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外披的流云纹披风,好似黑夜中的神秘旗帜,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肆意飞扬,仿佛在向世间万物霸气地宣告着她独一无二的强大气场。
高束的马尾乌黑油亮,充满了活力,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她那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脸颊旁,恰到好处地为她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灵动俏皮的气息。
她的双眸仿若寒夜中最璀璨的寒星,深邃得如同幽潭,锐利得又似鹰隼,透着与生俱来的不羁与洒脱。只需轻轻一扫,便能将周遭的一切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仿佛能看穿人心底最隐秘的想法,让人在她的目光下无所遁形。高挺鼻梁,那张总是似笑非笑的嫣红薄唇,微微上扬的弧度仿佛藏着无尽的狡黠与智慧,让人难以捉摸,仿佛随时都能吐出令人拍案叫绝的妙语或者让人胆寒的狠话。而她腰间悬挂的那个古朴药囊,看似毫不起眼,实则是她身份的独特标识,里面装着的不仅是能让人起死回生、创造生命奇迹的神奇良药,还有令人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致命毒药,无声却有力地彰显着她医毒双绝的超凡实力,仿佛在向整个江湖宣告:她,泺青瓷,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这日,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飘香楼那奢华至极的包间里。屋内,散发着醇厚香气的檀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散发着浓郁的艺术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丝丝缕缕,让人倍感惬意放松,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而在这一片奢华与宁静之中,泺青瓷却大大咧咧地将双腿架在桌上,完全不顾及形象,尽情享受着此刻的悠闲。面前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其中那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烧鸡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在向她发出最诱人的邀请。她一手抓着肥嫩的鸡腿,大口咬下,吃得满嘴流油,油渍顺着嘴角滑落,她也毫不在意,另一只手还时不时抓起一把花生米,精准无比地丢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脱脱像个贪吃的小仓鼠,可爱又随性,和这高雅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又莫名地和谐。
她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热闹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里暗自琢磨:“哼,今天这场鸿门宴,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长眼,要来给我送乐子,可千万别太菜,不然我这兴致都提不起来,那可就太无趣了。我还盼着能来个厉害角色,给这平淡得像白开水一样的江湖生活添点刺激呢。要是来的都是些虾兵蟹将,那可就太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还不如多啃几只烧鸡呢。”想到这儿,她又狠狠咬了一口鸡腿,仿佛那鸡腿就是那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嘎吱——”一声巨响,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瞬间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的宁静与惬意。一股冷风“嗖”地灌进来,让屋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糙汉,宛如一座巍峨的不可撼动的小山,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蜿蜒至嘴角,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脸上,此刻配上他那凶狠得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表情,宛如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他身后乌泱泱跟着七八个小喽啰,这些人形态各异,有的瘦得像麻杆,仿佛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将其吹倒,站在那儿都摇摇晃晃;有的胖得像小山,走路都气喘吁吁,每走一步都仿佛大地都要跟着颤抖,那沉重的脚步声就像沉闷的战鼓。可他们却都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龇牙咧嘴,活脱脱像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台班子”,让人看了忍俊不禁,仿佛是一群滑稽的小丑在表演闹剧。
为首的大汉双手抱胸,鼻孔都快朝天了,扯着破锣嗓子吼道:“你就是泺青瓷?识相的赶紧把那‘回春圣典’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空气,震得人耳朵生疼,让人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
泺青瓷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慢悠悠地啃着鸡腿,不紧不慢地把啃完的鸡骨头一扔,“啪”的一声,鸡骨头准确无误地掉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就像她精准的攻击一样。她伸手扯过袖子随意擦了擦油嘴,心里直翻白眼,暗自吐槽:“就这几个虾兵蟹将,也敢来我这儿撒野?怕不是出门前脑袋被门夹了,又被驴踢了,还被石头砸了个遍,最后又被门板挤了吧!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来我这儿找刺激,那我就好好陪他们玩玩。”脸上却瞬间换上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无辜表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纯净得仿佛一汪清泉,一脸纯良地说道:“这位大哥,您可千万别搞错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每天忙着治病救人,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忙得脚不沾地,啥‘回春圣典’,听都没听说过,您要不问问别人?说不定是您找错地儿,认错人啦。我看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啦,不然一会儿后悔都来不及哟。要是您真有个三长两短,家里人得多担心啊。”那表情,那语气,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个无辜的小可怜,仿佛是被无端欺负的柔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