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边摆放的水晶球的折射汇聚于兰齐头顶,没过多久他的头顶就开始冒烟,此时身体虽被微微灼烧但意识还是模模糊糊。
“昂?燎猪毛味?才走几天这儿都开始自己杀猪了么?”
一阵疑惑之后头顶的痛感也正式袭来,顺着感觉摸了摸头顶。
“我糙!”
他被猛地惊起,暴增的肾上腺素驱散了所有困意,连忙用被子拍打头顶又把床前杯里的水泼到头上才算紧急灭了烟。
随后去厕所里照镜子查看情况,只见自己心爱的秀发被烧没了一块只露一个凹陷出来他是既生气又无奈,心想自己之前有把那个放到窗边吗?不会是进贼了吧?!可他看着整洁的屋子转念又一想。
“不对,是鸢涟进来整理过自己的房间。”
抛开思绪不再思考,因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是来到卫生间发泄一下憋了一夜的积洪。
“诶!?”
再努努力。
“诶!?”
不论怎么用力兰齐愣是挤不出半点来,想自己已经过了天天都会**的年纪,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呢?把头埋低定睛一看,他即发现了史无前例的重大危机。
“啊——!我的**怎么变这样了!”
一声鬼叫响彻云霄,惊的楼上房间休息的旅客都虎躯一震。
只见他腰间别着的那个东西肿得像气球似的,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想来这就是之前嘴贱嘲讽别人遭到的报应了吧。(乐)
这前所未有的让他又惊又恐,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鸢涟闻讯赶来,轻快敲击房门赶忙询问:“兰齐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兰齐先生?我刚听见你在大叫些什么,你还好吗?”
此时惊魂未定的他听到有人敲门更是吓出一脑门冷汗,无数个解决方案疯狂挤进他的脑子里。
“冰敷?热敷?口水?獾油?用针扎一下?去拍AV?直接切了吧!”
一阵头脑风暴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得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去看医生,但首先他需要应付的是眼前的敲门声。
“没……没事,刚才迷迷糊糊小脚趾踢到桌角了而已,现在已经不痛了。”
兰齐结结巴巴地编出了一个听起来比较痛的瞎话。
“哦~那好像真的会痛到嗷嗷大叫,不过你已经起来了要不要一起吃早餐?我好像很久都没见过你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