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小芳曾是忠勇侯府的侍女，后因故被调到郡王府，并且有人看到她与忠勇侯府的三小姐王茯苓有过接触。

小芳被带到众人面前时，显得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郡王妃目光锐利地望着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芳，你可知道为何唤你来此？”

小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奴婢……奴婢不知。”

宋沅薇轻咳一声，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小芳，你当天负责清点贺礼，可曾留意到养颜玉露是否被什么人动过？”

小芳的身体微微一颤，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奴婢确实见过养颜玉露，但奴婢发誓，奴婢没有动过它。只是……”

“只是什么？”郡王妃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只是奴婢在宴会结束后，看到忠勇侯家的三小姐在后院徘徊，奴婢当时没多想。”小芳说完，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因为是奴婢之前的主子，于是奴婢还上前询问了一番。”

“可问出什么？”郡王妃问道。

“奴婢不敢欺瞒，”小芳跪下来说道，“奴婢看到三小姐手里拿着一包珠子，不知是何物？”

“珠子？”韵玉郡主疑惑。

宋沅薇随即想起来：“是那日生辰宴上，王三小姐拿了二妹妹的珠子，想害二妹妹落水。”

众人反应过来，是那次韵玉郡主生辰王茯苓害宋绯茹不成，反害自己落水。

展衡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先是紧张地看了一眼宋绯茹，宋绯茹表示自己无恙地点点头后，展衡又看向伪装成侍卫的陆无忌，眼中满是责备和质问。

好像在说：“这就是你保护她的方法吗？”

此时不是翻旧账的时候，陆无忌只得眼神示意此事以后再说。

“就只是珠子？”郡王妃疑惑问道。

“是......”小芳说道，“奴婢还问小姐这是要去做什么，王三小姐说去湖边看看，然后奴婢便给她指了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