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特么的全是假的!”
“你们亲眼看到我被枪毙,亲眼看到我去死,你们不救我。”
“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死。”
“我恨你们,恨死你们,恨不得你们两个老不死的马上死!”
“你们一直听我的话,现在我死了,你们就去听别人的话,留你们还有何用,都去死吧!”
李老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
从后面贯穿的,心脏肋骨碎了一地,大洞能塞下一个足球。
基隆道长是有机会阻止传宗鬼行凶的,但他没有。
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他显然,已经放弃了传宗鬼。
传宗鬼杀了自己的父母,转头恶狠狠对基隆道长说:“现在我断了你的财路,看你还怎么左右我!”
基隆道长冷哼一声:“你知道你做了多大的蠢事而不自知吗?”
传宗鬼很想对基隆道长下手,想到被他拿捏死死的,忍住了。
“老道士,现在我们两清了。”
“从现在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两个老不死的死了,你们的合作也终止了。”
“以后,你再无权干涉我,我想干什么你管不着。”
基隆道长面不改色,不以为然喃喃道:“死到临头,还狂得没边。”
“你以为,你的命就得你来作主吗?”
传宗鬼仰天大喊:“我命由我不由天!”
“谁要让我不爽,就去死!”
基隆道长懒得管它,而是走向冯无邪。
两眼放光,上下欣赏冯无邪,那眼神,像是寻到大宝的兴奋。
冯无邪心里一惊,感觉基隆道长要对他不利。
强装正色道:“道长,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你要帮我便帮我,不帮我请不要这样子看我,瘆人。”
基隆道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他没有穿道袍,而是一身笔直的中山装。
自顾从中山服夜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从里面取出一道精巧的符纸。
握在掌心闭上眼,蚊鸣般念起了咒语。
再解开冯无邪胸口的衣服。
不顾冯无邪发问和大骂,将符纸压贴在他胸口上。
冯无邪感觉皮肤一阵冰冷,那符纸化成虚无。
一股很不舒服的寒气涌入心脏,透心凉,他打了个寒颤。
“你对我做了什么?快说,你想怎么样?”
在冯无邪焦急追问下,基隆道长不予理睬。
站起身看了一眼传宗鬼。
它现在不去管基隆道长,又专心去弄小雨去了。
骂骂咧咧挥着打扰它的怨魂,要把这些天处处受阻的怒火发泄在小雨身上。
小雨现在一改常态,没有害怕和恐惧。
有的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取出早前瞒着冯无邪藏起的小刀,对准自己心脏刺下去。
传宗鬼只轻轻手指一弹,小雨手中的小刀飞出。
基隆道长收回眼光,再看了眼冯无邪,面无表情的走了。
他出现所做的一切,别人看来莫名其妙,但事实,只有他知道。
“他对我做了什么?糖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快说,快说啊!”
冯无邪惊恐万分,很想马上知道基隆道长要把它怎样。
唐糖不耐烦吼道:“别吵,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现在正突破束缚,你安静一分钟,我马上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