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陈国庆顿时生气,拿出工作证递给阎埠贵,并用一种戏谑的口气回应道:“哎呦,三大爷或应该是阎老师吧,你看看我的证件,如果再叫我‘乱七八糟’的话,那我们得好好谈谈!”
阎埠贵接过工作证一看是民警身份时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此人乃是警察。
见此,陈国庆挑眉反问道:
“像我这样的公务员还算得上是‘乱七八糟’的人吗?”
阎埠贵始料未及陈国庆竟然是警察,而且老胡对此也有了解,当陈国庆提到买房的想法时,老胡自然愿意搭理他。
随后,两人伪造了一张借条,谎称老胡曾向陈国庆的父亲借钱,现在陈国庆手持借据来讨债。
老胡说自己无法偿还现金,打算用房产抵债,而这栋房子的估价恰好接近借款金额。
政策也支持这种做法,因为当时私房不可以随意买卖,老胡的这处房产是私有的。
这套房子是建国后老胡买下的,他原本计划再多购几套房子,以供孩子结婚使用。
但他的三个孩子都很有出息,各自离开了这里,并且拥有了自己的住所。
此外,大院里的三个大爷时常排挤老胡,导致他需要去帮忙照看孩子们的生活。
正好遇上陈国庆有意购房,于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阎埠贵原本打算利用三大爷的“特权”
赶走陈国庆,但是陈国庆是有正式职业且是警察身份的人,之前的手段肯定行不通了。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很多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及其家属,老胡由于没有任何亲友在厂里,所以一直被孤立和欺负。
面对这一切,陈国庆知道这里并没有几个真正善良的人,而他为了有个稳定居住的地方,早有离此远走的打算。
想到此,陈国庆转向老胡说道:
“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办手续吧。”
阎埠贵虽感到十分焦急,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国庆处理完所有事务,若真要惹到一个警察,恐怕自己也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最终还是未能在这桩买卖中占点便宜。
到达街道办事处后,工作人员确认了两人提供的借据及说明,很快就完成了房屋过户的所有流程。
期间,陈国庆向街办人员询问东边跨院的情况——那里看似荒废已久,无人认领。
老胡解释说:
“那个东跨院曾经是个敌特分子的巢穴,在解放前就被端掉了。
抓捕时敌人引爆了,使得建筑损毁严重,人也不复存在了。
自那时起四合院的人就开始拆那里找砖瓦,逐渐形成了现在的荒废模样。”
听闻此事,陈国庆又问:“同志,那个院子现在归街道管吗?”
“是的,它还在街道管理范围内,但面积很大价格不菲呢!”
街办的工作人员答道。
“请问需要多少?”
陈国庆继续追问。
对方回应道:“虽然没有建筑物,但由于占地面积1200多平米,因此售价六百块钱。”
如果再新建一处房舍,所需费用依然可观,几间房子加起来可能需要数千元。
因此直到现在,这地方都无人问津,但这土地确实归街道办所有。”
陈国庆说:“假如我买下这个地方,能否把现有的房子圈在一起,并且在院子开一道门呢?作为一个民警,家中存放的物品极为敏感,像 和机密文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人多眼杂,难免会担心发生意外,何况我工作于铁路公安,经常出差不在家,因此我考虑要走东跨院。”
听到陈国庆的要求后,街道办事处人员转达了此情况给王主任知悉。
王主任曾任军人,现是街道办事处的主要负责人。
他对陈国庆说:
“陈国庆同志,这样吧,设两个入口,鉴于那栋房子原为75号大院,当你在家时可走75号门,若要出行上班,则由东跨院出入。”
思忖片刻后,陈国庆考虑到独自分出居住可能会增加街道的管理困难。
现阶段社区管理依赖于大爷们维护秩序,再加上自己也不怎么常回家,趁当前时机买下这块地是合算之举,便点头道:“好的,王主任,可以!”
看到陈国庆决心坚定,意料之外的同时,王主任问他:“听闻你现在是一个人住?为何购买这么大的地块?”
陈国庆解释:“您也清楚,作为警察有时需保持身体状态,而我又因铁路上的工作经常出差,但无论如何还是需要保证训练。”
王主任听后认为这个理由合理,“既然你打算用来做训练场而暂不建屋,那就批给你使用并办理相应手续。”
陈国庆明白这意味着未来改革以后,他在那将有机会扩建。
随后他请求帮助装修和修缮四合院,并希望此事交由街道来处理。
街道有许多能承担这种工作的团队,于是王主任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