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公安系统的,要是他知道你在暗中算计,说不定会提醒傻柱,那咱们多年的谋划就要泡汤了!”
听到老太太这番话,易中海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也担心这个,昨天的全院大会上,傻柱竟然帮助陈国庆说话。
我很担心陈国庆会对傻柱印象深刻,一旦他在傻柱耳边说上几句好话,我们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后陷入了沉默。
之前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各自维护各自的养老对象。
自从易中海失去了自己的养对象之后,他就坦诚地与老太太谈了一次:自己愿意帮她照顾,但要她在背后支持他对傻柱的盘算,以确保未来的养老无忧。
本来说好了,在上次全院捐款的时候,老胡没为贾家捐钱,于是易中海暗地里指使大院里的人孤立老胡。
老胡无奈之下不得不卖掉他的房子。
原本大家都在想着等到时机成熟时用最低价收购老胡的房子。
结果万万没想到,老胡和陈国庆合作,称欠了陈父的钱,并把房子作为了抵押品。
老胡不仅同意卖房,连东跨院的房子也一并出售,改为练武场,说是给铁路民警练习武艺的地方,他们因工作性质,常在火车上没有机会锻炼,这有助于更好地服务国家人民。
而且这种武术技法属于专业训练,外人学不来。
街道办事处对此也无法反对,何况这房子破旧不堪,没人想要,经过大修也难以恢复原貌,几乎变成一片废墟。
现在这地方已经被别人买了,成了私人财产,之前的那些驱赶的计划自然行不通了。
不然要是对方找公安闹大,把以往的事情曝光出来,我们会面临更大的麻烦。
正因为这一点,易中海能施展的手法仅有一部分效果。
对大院里的其他人倒是很好用,毕竟这些公房现在大多数还在国有状态。
虽然 鼓励过公房私有化,但是房价高昂,房租便宜得多。
租一年房子才几十块,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有些困难家庭甚至不收房租,谁会选择买呢?大家最怕的还是被赶走,毕竟房子最终还是国家说了算。
这个四合院里的大多数房子属于轧钢厂和街道办。
易中海在轧钢厂和街道办都颇有影响力,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招惹他。
然而,陈国庆却是个例外,因为轧钢厂对陈国庆管束不了,街道办也很愿意与他维持良好关系。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聋老太太,这事该怎么办呢?”
聋老太太答道:
“看样子只能我亲自出面了!”
易中海担忧地说:
“这样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对你有不利影响?”
聋老太太淡定地回答:
“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个年轻人不过十八岁,我们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多年了。
再说他从来没在这个院子里住过,不是你说他是从东北来的么?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稍微给他点颜色看看就行,让他名声受损就好了。
我会让谣言流传开来,到时候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
还有,柱子这个人我知道,一旦他的名声受到破坏,就不会轻易听别人的劝。
你看,许大茂每回想开导他,柱子不都是动手打他么?”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
“还是您老人家有办法!”
聋老太太看向易中海,接着说:
“行了,事情需要慢慢来,急躁解决不了问题。”
易中海回应道:
“好,听您的安排。
一会儿我媳妇给您送饭过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易中海便离开了。
易中海刚走不久,陈国庆就收回了他的观察。
轻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语:
“这帮人都是一丘之貉。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我不客气。”
原本陈国庆并不在意四合院的事情,只是打算买房而已,没料到买下了这里的房子,且是这么大院子的房子。
现在已经谈妥,无法反悔,尤其是旁边东跨院的大面积更是吸引了陈国庆。
如果换成别的地方,他甚至想重新挑选房源。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国庆本来打算另辟一门进出,不和这些家伙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