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说的是,为什么我认为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大家总喊何雨柱‘傻柱’,我刚进大院的时候听到很多人都这么叫他。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这样称呼他,可如果别人管你们叫傻子,你们会高兴吗?
可能是因为何雨柱招人厌了,大家都以此侮辱他。
但这不关我的事,因为这不违法。
可是你呢?他又招谁惹谁了?即便他曾经得罪过你,可他已经养活你家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流浪狗也会认主啊。
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傻柱’?”
还没等陈国庆说完,秦淮茹赶紧解释道:
“这是傻柱的父亲起的名字,都这么多年了,整个大院的人都这样叫他!”
陈国庆反驳:
“无论父亲怎么称呼他都可以,毕竟人家是爹。
但你是他的爹吗?
再说,每个人都知道‘傻’这个字不好听。
我们住在一起这么多年,都知道何雨柱根本不是傻子。
可是外来者一来打听何雨柱是谁,大家回答说:哦,你说的是傻柱啊?
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还以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傻子。
再加上现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未娶妻,人们肯定又会想到:怪不得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原来是个傻子。
这些年来,何雨柱对你家帮助不小。
我不信你不明白这点。
即使你不懂,至少也该称他为‘柱子’或‘何师傅’,再退一步,为了避嫌,叫一声‘何雨柱同志’总可以吧?”
听到陈国庆的话,何雨柱深感动容。
毕竟多年来,他是第一个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的人。
也因此,陈国庆怼秦淮茹时,何雨柱一直没有出言相帮。
何雨柱心里清楚,陈国庆虽然是新来的,但却真正尊重自己。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意识到今天如果不妥善解决,恐怕将来就失去这个长期帮衬的“血包”
了:
“柱子啊,你别听小陈胡诌,我都想着了,过几天我就给表妹介绍一下给你!她长得特别水灵,在周围村子里是最漂亮的姑娘了!”
秦淮茹很清楚如果顺着陈国庆的话题说下去,对她毫无好处。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何雨柱。
陈国庆的确很聪明。
面对别人的软肋就狠狠地戳,自己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再加上别人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了位置:秦阿姨?你儿子比你小四岁,是个孤儿,还是烈士的儿子。
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之前的经验都不再有效。
以前的那些说辞,孤儿寡母之类,对我还说得过去,但是对他呢?他一个人就是个孤儿,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更可怜?人家从十四岁开始就自己养家糊口,赚自己的学费,现在有了工作,吃得好也是应得的。
你能怎么办?
我本来想借助何雨柱这人的脾气来应对这个局面,没想到陈国庆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何雨柱摆平了。
他先是肯定何雨柱的手艺、地位和优秀,然后点出了何雨柱单身的原因,再接着说那个绰号“傻柱”
。
每一环都扣得紧,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陈国庆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要是他知道她的心理,估计会翻白眼说:“这才哪到哪儿?当初审问犯人的时候,场面比这惊险多了。
这不过是逗弄你们罢了,如果真要动真格的,我能把院子里的所有丑事都翻出来!”
不过秦淮茹没有说,陈国庆也无从得知。
当何雨柱听到这番话时,他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真的?”
秦淮茹勉强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家农村还有个小妹,今年刚成年,到了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需要找个婆家。
改天回去一趟,带过来看看你!”
何雨柱十分高兴:“太好了,这事就拜托秦姐了!”
看到何雨柱不再盯着自己,秦淮茹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陈国庆:“小陈啊,真对不起,忘记你才十八岁,还需要营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陈国庆也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纠葛,只想等那十年的时间过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早知道这院子里会有这些烂人, 他也不会买这套房子。
与何雨柱也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自找的。
他人的好与坏与我没关,只要不来惹我,外界怎么样无所谓,绝对不干涉这种事。
之后陈国庆也没再继续讨论何雨柱的事,而何雨柱听了秦淮茹的话皱眉,但也想到刚才陈国庆说过什么,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况且陈国庆刚来,又和贾家没什么关系,还是个小孩,他不能以大欺小。
如果是稍大一些的陈国庆这样对秦淮茹说话,何雨柱肯定会上前帮忙。
秦淮茹拿着大海碗回去了,何雨柱也跟着她走了。
看着秦淮茹走远了,陈国庆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关上门回到房间。
阎埠贵回到家,叹息道:“看来傻柱真是彻底完了。”
阎解成点点头:“是啊,明明人家陈国庆说得那么清楚了,居然还假装听不懂!”
二大妈,也就是阎埠贵的老婆,说:“这不是装傻吧?这根本就是真的!”
阎家的人都点头附和,心知这种话陈国庆可以说,但阎家人却不行。
毕竟,贾家人一直也没有找他们的麻烦。
易中海在屋里也听到了外面的话,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