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敲响了搪瓷茶杯,大声制止道:“放肆,失去先进大院称号就不讲规矩了?这件事极为恶劣,务必严肃处理。
让苦主许大茂来说明情况吧。”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说:“前几天我下乡放电影时带回来两只老母鸡给家里。”
阎埠贵在一旁确认道:“对的,我都看见了。”
“本来想让这两只母鸡下蛋给我妻子补充营养,没想到我一回来,发现傻柱家锅里竟然也有一只鸡。”
许大茂接着说。
“该考虑下蛋的事情也是你们两家的事嘛!”
何雨柱无所谓的语气中带着点得意。
旁边坐着的娄晓娥气不过:“傻柱,你怎么这么说啊!”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甚至有些洋洋自得:“反正又不是我偷的。”
尽管何雨柱心里清楚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但他与许大茂素来不和,甚至可以说两人是冤家。
因此,看到许大茂有所损失,何雨柱心中难免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秦淮茹也明白是谁干的坏事。
刚才在和何雨柱要盒饭时,秦淮茹提到自己家的孩子经常饿肚子。
何雨柱当时回答说,自家孩子根本不缺嘴,在轧钢厂外还能吃上香喷喷的叫花鸡。
不过秦淮茹没有勇气说出来。
她深知,得罪了许大茂可不是小事。
许大茂不是傻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人。
就连在一旁观望的刘海中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他说:“许大茂,你家丢了一只鸡,偏偏你的邻居正在炖鸡,你说鸡不是你偷的就行了吗?”
其实对许大茂来说,一只鸡根本就不值一提,真正让他气不过的是心中的那口气。
听到刘海中的质问,许大茂灵机一动,转向傻柱问道:“傻柱,这只鸡不会是你从厂里拿回来的吧?”
傻柱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紧张,他差点忘记,自己当初只是想借此教训一下许大茂,并没想到事情会牵连到轧钢厂的公家东西上。
若是被查出来,这下子可就糟糕了。
傻柱飞快地思索对策时,易中海虽然不再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但依然关心着傻柱的生活。
易中海忍不住插了一句:“许大茂,讨论你家丢鸡的事跟厂里有什么关系吗?”
还没等许大茂回应,刘海中大声呵斥道:“易中海,你已经不是一大爷了!别在这里放肆!”
易中海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不错,我确实不再是老大爷了,但我仍然是院子里的住户。
难道我连说话的权利也没有了?这个时代可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时代了,你是想复辟还是开历史倒
看着刘海中的模样,大院里与易中海关系不错的几家住户满脸不屑地打量着刘海中。
刘海中心里明白,眼下他已无力辩解。
易中海转头向何雨柱询问:“柱子,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见连易中海也对他抱有怀疑,十分不满:“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厨子能有多大胆子去偷东西?一个人吃好全家就饿不着,再说了,以我的收入来说,还怕买不起一只鸡?”
众人都觉得何雨柱言之有理,毕竟大院里的大部分居民都在为家庭操劳,唯有何雨柱的生活过得相对富足。
不仅住着最好的房子,工作也不错,算是大院里的例外了。
毕竟在 年间,至少厨师不至于挨饿。
看到何雨柱矢口否认,许大茂灵机一动,注意到角落里的陈国庆。
他便开口道:“陈警官,你怎么看?”
本不想插手的陈国庆,记起之前易中海对自己下手的事,想借这个机会敲打一下养老团。
但陈国庆并未轻举妄动,而是问许大茂:“确定要找我吗?只要你报案,这就是正式立案了。
我要是介入调查的话,查实后会走司法程序,到时候谁都无法撤案,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一旦涉及 都算违法。”
一听这话,秦淮茹顿时急了。
虽然不确定陈国庆是否能查出来,但她不愿冒这个险——要是真的查出是儿子犯的事,那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她对着许大茂高声叫嚷:“许大茂,你要三思啊!这可是大院里的事,你要是真要报案……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然后秦淮茹转向何雨柱,轻声责备道:“傻柱——!”
那温柔得有些吓人的声音连陈国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何雨柱面对秦淮茹那柔情似水、缠绵悱恻的眼神,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摆平可能会牵连更多人。
而许大茂从秦淮茹的表现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许大茂心中暗自佩服秦淮茹的心机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