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没问题!不过王主任了解我家情况确实不宽裕,我孩子吃啥老太太跟着吃什么就够了。
此外我也提供不了太多。”
其妻子在一旁也表示附议。
随后,王主任安慰道:“您不用过于担忧这点,老太太属五保户,每月国家会发一定物资与五元钱足以保障日常生活所需,你们只要负责监督即可。”
然而当初易中海家的妻子对聋老太太无微不至的照料,让她每顿送饭从未额外开销。
如今这安排使老太太感到忧虑,于是向王主任提出了请求:“主任,我可以自选一个照料人吗?”
此言震惊四座,众人以为老太太听力不佳时却听得如此真切。
大家都默然不语并未揭穿。
为了解决问题,王主任追问到:
“您想让谁照顾您呢?”
接着她提出想要小陈帮忙。
面对新面孔,陈国庆询问起这位长辈身份,老邻居许大爷介绍道:"小陈啊,这是咱这儿德高望重的人物哦,曾给咱人民军队捐过草鞋呢。”
以上内容意译并重组了原文情节及对话,保持了关键人名不变同时确保整体表达有所变化。
听到许大茂那番话,王主任怎能不知道这位老太太的情况?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并且根本未做过什么贡献。
这怎么能乱说?王主任脸色骤变,立刻厉声质问:“许大茂,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许大茂一愣,接着反问道:“你说的是谁说的话?”
王主任怒喝道:“许大茂,别跟我耍花招!你刚才说的是这位老太太是咱们大院的老祖宗,还说她在战争年代给军队送去草鞋的事。”
意识到闯了祸,许大茂还是辩解道:“这消息来自易中海和何雨柱啊,而且老太太也没有反对,这么多年来也一直这么说。
大院里所有的人都了解这件事,您要是不信就问问别人吧?”
王主任转向阎埠贵询问:“阎埠贵,这是真的吗?”
阎埠贵点头回答:“确实如此。
每年您不是带着人过来慰问老太太吗?每次易中海都这么说,讲到老太太为部队作过重要贡献,所以才年年来慰问。”
听罢这些话,王主任感到事态严重,当即大呵斥:“荒唐,到底是谁说的?你们难道不清楚有这种说法的人都会有相应的表彰和证明吗?我来看望她纯粹是因为她年纪大又没有子女照顾,需要关心。
南锣鼓巷像这样情况的人就有十几个呢?怎么会是老祖宗或对军队作出过巨大贡献?龙小妮,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这次是真的火了,不再叫她“老太太”
,直呼聋老太太的真实姓名。
聋老太太知道坏事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虚誉就这样破灭。
但这种情况根本说不清缘由。
这些年因为这种传説,她能在大院横行霸道,而她当时并未提出异议,毕竟对她是有利的事,她何必去反驳?
这十几年来因此得以嚣张跋扈。
但现在显然完蛋了。
聋老太太愤怒地盯着许大茂。
王主任则大声喝令道:“龙小妮,不要看许大茂,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保持沉默,知道此时解释无用。
她明白如何最有利。
面对这一情景,王主任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于是说道:“这位老太太只是一个孤寡老人,没什么特殊背景。
但我们尊重和照顾老年人是传统美德。
你们能帮助时尽些心意,无法做到也没关系。
毕竟各有难处。
今后对待她如同普通的邻里就行了!”
陈国庆也在场,王主任问他:“之前听说聋老太太想请你多照顾她,你怎么想?”
陈国庆笑道:“假如我现在没这份工作还好,无非就是添双筷子添个碗。
可是现在我不可以。
工作忙时间不固定。
还有我是习武之人,刚来的那时侯您不也清楚嘛,我必须得多吃肉类以保持体力。
与我一起生活当然可行,只是恐怕肉食不够,蔬菜粗粮倒是能将就几次。
但我出门在外的话,实在顾不上!”
以上是对原文的不同表达。
听到陈国庆的话,王主任点头表示同意:“没错,老太太,按照小陈说的确实不合适。
小陈是警察,工作性质不稳定,经常十几天不在家都是常态。
这样不太行得通,您看还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吗?”
聋老太太问王主任:“王主任,你能帮我想办法把傻柱弄出来吗?”
陈国庆心里明白,这位老太太精明得很,她提出让小陈照顾只是个幌子,实际是想让傻柱早点出来。
王主任则坚决拒绝:“这绝对不可能。
傻柱的事必须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法律的威严。
这件事无法商量,你也得换个人选。”
接着他叹了口气:“如果我能够把易中海或傻柱其中任何一个人放出来,我们也不会开这个会了。”
聋老太太明白如果自己不主动介入,他们两个人恐怕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