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更关心的是易中海能不能被救出来。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前院热闹非凡,不认识的人们正陆续走进陈国庆的家。
阎埠贵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秦淮茹问二大爷:“二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回答说:“陈国庆买了新房子,这些是他的同事们来为他庆祝乔迁之喜的。
放心吧,我检查过,他们都是警察。”
听罢阎埠贵的话,秦淮茹明白了原来这些是警察,难怪一早陈国庆就忙个不停准备食物。
原来是宴请同事。
她有些遗憾,因为何雨柱不在,要是他在,就能帮他准备饭菜了。
这样一来她也便能享受到更多的美食。
现在少了他帮忙,确实不便。
说到这点,秦淮茹不禁心生烦躁:平日里总围着自己转的那个吵人的身影此时偏偏不在身边。
秦淮茹是一个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从来不替他人着想。
像贾张氏一样,她只考虑自己的感受。
要知道何雨柱对她并不差,还有过恩情,但她不但不知感激反而对何雨柱心存不满。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看守的地方被拷在一个横杆上,他既站不起来也无 常蹲下,这个姿势时间久了变得极不舒服。
“给我解开!”
他大声喊道。
公安对此不予理会,何雨柱进来一直这么嚣张,没人理他也是自找。
看守室内有人看到这情景不屑地说:
“喂,你是那个闹得沸沸扬扬、为了一个寡妇和亲妹妹断绝关系的傻柱吧
“小子,你就这么跟三爷说话的?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曹三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这种不识趣的人,动手脏了我们的手,这样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算了,别理会这个傻子了,我们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众人一听,立刻围拢过来巴结曹三。
曹三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脸颊,冷笑着说:“真是个傻子啊!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何雨柱被反铐在架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曹三的动作看似不疼,但侮辱性十足。
在四合院中惯于称霸一方的何雨柱怎能容忍如此侮辱?“曹三?记得清楚吧?你等着,等我出去,不把你打得屎都拉出来,就算我还感谢你!”
曹三看着他放言道,不屑地说:“行,我就等着。”
曹三也因为打架进来过,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公安局一般是教训几天就放人,除非出人命或者重伤。
因此对何雨柱的威胁毫不在意,外面那些打不过放狠话的人多得是。
秦淮茹带着聋老太太找到了何雨水。
一见到何雨水那副冷漠的样子,聋老太太忍不住指责说:“这是什么态度?”
何雨水则毫不示弱地回敬:“放肆?老太太,大清早来闹腾,在这里装威风呢?难道还要我三跪九叩喊‘老佛爷吉祥’?”
周围渐渐聚来了不少人。
聋老太太意识到不能这样争论下去,否则被人利用对她更不利,便厉声质问道:“你这口齿伶俐的小白眼狼,我是你的祖宗,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方式吗?你父母没教过你规矩吗?”
何雨水却不屑地回应:“姓何,你也敢和我攀亲带故?还说是我祖宗?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你是五保户,无儿无女,算哪门子祖宗?你说我没学过礼貌,确实如此。
我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爹七岁的时候也离世。
我爹原本应该教育我,但我们多年失联。
他写的信全被易中海藏起来了。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正需要被教导。
而你们呢?我在饿肚子时你们在哪里?当年只有傻柱对我笑过;傻柱不在时,别说笑了,连句话都不给。
他还活着时我去你们那里借点吃的,你们怎么对我?”
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听到何雨水这么说,聋老太太心中一紧,她确实对傻柱不错,暗地里盼着傻柱能为自己养老送终。
虽说表面上从不言及“重男轻女”
的话题,但心里却始终这么认为——那个年代的人都重男轻女。
因此,在她的认知里,像何雨水这样的人,生死与她毫不相关。
聋老太太知道继续争下去只会让自己更下不了台,于是改口说道:“行吧,我和你本无瓜葛,不说了。
你想不想想想,你哥对你多好。
你七岁的时候,你爸就走了,是你哥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
供你读高中,而你现在羽翼丰满了,就想和他断绝关系,你还是不是人啊?”
但何雨水并不是轻易被几句道德训话左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