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信满满地说道:
“怎么会有错呢?自从东旭去世后,我就明白不管是一院里的东西、傻柱和易中海的财物,还是聋老太太的那点积蓄,最终都归我。
他们怎么可能从我这儿溜走?”
贾张氏提出建议:“那么要不要我们去吵闹一番呢?”
秦淮茹摇摇头,冷静回答:
“现在还不是时候。
除了易中海和傻柱,谁会真的理会在家里折腾。
越闹得凶,旁人越是看笑话。
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贾张氏又说:
“淮茹啊,这样的日子不是办法,孩子们都很久没吃肉了,特别是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
秦淮茹说:
“忍耐一下吧,我们现在花钱买好吃的,其他邻居该作何想?”
贾张氏了解秦淮茹心思缜密,只要是为了家里三个孩子的福祉就好。
她这些年也看出来,秦淮茹有再嫁的机会却从未考虑,并且始终和她一起谋划应对何家人和其他人。
这次连上聋老太太的打算也没有漏下。
贾张氏提到:“你说你照顾起聋老太太来,是不是有点不同?”
秦淮茹回应并点头:
“确实。
之前找何雨水要那份谅解书的时候,老太太一气儿拿出了八千块钱!就连如今的易中海都做不到这样。”
贾张氏赞同地点了点头,“不错,我知道那个老不死是有钱,但她愿意给你用吗?”
秦淮茹解释道:
“妈,在以前我还没这份信心。
那时都是祝秀荣照顾着老太太,而且老太太看不上我。
但是祝秀荣不在了,现在大院里谁能真正服侍好老人呢?只有我能胜任此任务了。
至于家务,洗涮这些小事而已,易中海不会给我教真本事。”
“每天让傻柱帮着送多一份饭给她就好,不费劲就能解决。
即便老太太最后将她的遗产给了易中海或者傻柱,但迟早也是归我们的。”
贾张氏深表同意:
“没错,只要不用付出太多代价就行,老太太也没多少时日了。”
秦淮茹接着说:
“做好饭后我去看看老太太吧,就说她馋嘴,咱们顺便也能改善生活。”
一直关注家事陈国庆心想,这两个寡妇还真是不简单,若非易中海与那位老太太联手,还真不知道局势会如何。
秦淮茹说完后开始行动,准备前往看望老太太;而嘴馋的贾张氏也不由点点头同意。
傻柱勇往直前,但自己却无动于衷。
最后,那两个寡妇的算盘就都成了。
原来这个四合院几乎被一个寡妇盘算了大部分。
陈国庆轻蔑一笑,继续做自己的事不受影响。
在阎埠贵家里,阎埠贵唉声叹气,二大妈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唉声叹气?”
阎埠贵说:“还能怎样?也不想啊。
何雨水把房子的事交给陈国庆处理了,那是我们大院最好的房子,不知道最后会花落谁家?”
二大妈回应:“那间房全院的人都惦记着呢,还是别去插手了!”
阎埠贵反驳:“怎么可能,我若不插手的话,到时候就成了别人家的房子。
你也知道,解放虽结婚了,还有解放和解旷呢。
用不了几年就得考虑他们的婚房,如果中院的房子能搞定,即使没有稳定工作,找媳妇也容易多了。”
二大妈说:“理是如此,但是这么多人都盯着,肯定要费尽心血吧?”
阎埠贵答:“到时你看紧点陈国庆的举动,我也侧面打探一下,何雨水怎么打算处置这个房子的。”
二大妈又说:“何雨水不会自己住吗?这么好的房子,他应该也会留给自己。”
阎埠贵摇头:“他才不是傻子,住下去恐怕不得安生。”
二大妈听了之后:“这么说起来,我们也有机会吗?”
阎埠贵点点头:“当然有机会。”
这些话陈国庆都听到了,心里轻蔑不已,如果不是担心后续的影响,他一定会出来告诉他们:“你们别做梦了!”
现在只能通过出租掩盖事实。
不然过几年真不知道这些家伙会对房子怎么算计。
尤其那个刘海中,为了当官真是什么招都敢用。
次日,陈国庆来到了铁路公安局。
见到局长古铁,他说:“小陈,你不是请假一周了吗?为什么现在就来了?”
陈国庆道:“古局,有事想与您商量。”
他将院里的情况详述一遍,并接着说:“我觉得何雨水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