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老聋子长叹一口气后回到自己的住所。
而何雨柱则是神情恍惚地离开,他以为把钱要回来了,却没料到秦姐这边拿到的钱更多。
原本还以为秦姐家里有多困难,结果现在看来,真正困难的是自己。
想起了陈国庆之前说的话,他们家真的是困难家庭吗?看看他们家的人,一个个体型臃肿,衣服上连个补丁都没有。
而阎埠贵家人穿的衣服却总是补了又补。
现在自己仍在出渣车间工作,每天累得要死。
虽然在厨房也累,但只是在饭点时辛苦一点。
过了吃饭时间后还能休息,可是在出渣车间却是日复一日地辛苦不堪。
厂里的处罚无法改变,而如今没有易中海替自己求情,只好默默忍受。
许多人等着厂子开除自己,看笑话。
因此,在轧钢厂工作期间,何雨柱非常低调,生怕被人找到任何挑剔之处。
另一边,秦淮茹刚到家,贾张氏就伸手索要东西,一脸不满地说:“拿过来!怎么这么多钱还在你手上?”
秦淮茹装糊涂:“拿什么?”
贾张氏不耐烦地说:“别给我装聋作哑,那些钱是干什么的!”
秦淮茹也不再隐瞒。
她本来是为了钓住易中海而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如今易中海已无用,房子给了傻柱,钱也不再属于自己,甚至连救命钱都是老太太出的。
所以她不愿再伪装了。
秦淮茹直视着婆婆说:“妈,当初不是说好了东旭的抚恤金给你养老,我来抚养孩子。
你现在的钱远超当年的抚恤金,我自己都没向你要钱,你还来跟我讨什么呢?这些都是我多年辛苦存下的。”
贾张氏问她:“那你拿着这些钱准备做什么?是不是想撇下我们不管?”
秦淮茹瞪着她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王主任搜出来的那三千多元,有多少是你的私房钱,又有多少是当初东旭留下的抚恤金?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要是真的跑了早就跑了。
钱都在那里明摆着,这笔钱一分钱也不会给你,这是我为孩子准备的,你别想了!”
秦淮茹清楚,要是这笔钱被婆婆拿到手,再想拿出来就难了。
她觉得婆婆就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听到这番话,贾张氏仍不死心:“说得倒是好听,给棒梗准备的钱为什么不交给我,到头我还是给他!”
秦淮茹不屑地冷笑:“我还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呢,算了,咱俩心里都有数,你就守着之前王主任给你的私房钱吧。”
之前出那么多事情,你一次也没见把钱拿出来应急。
这次更不成,放心,明天我就把这笔钱存起来,绝对不会让你打这笔钱的主意!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立刻急了:“秦淮茹,你难道真要为了这点钱让我们之间闹掰?你要知道我这寡妇的日子多不容易,要是没有我在背后给你撑腰,你能过得这么安生吗?”
秦淮茹冷静地对贾张氏说:“你现在就算大吵大闹,在这大院里还有几个人愿意理睬我们俩?他们巴不得看我们吵架。
不信你自己出去试试,看看结果如何。”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问她:“你不担心名声坏了?”
秦淮茹轻蔑地撅了一下嘴:“你觉得我们现在在四合院还有什么好名声可言吗?”
贾张氏接道:“我知道我没名声了,但你的孝顺名你也要舍弃吗?”
秦淮茹不屑地回答:“我的孝顺是给易中海看的。
其他人管你孝顺不孝顺吗?只有易中海才在乎这个,毕竟他没孩子,想要个孝顺的为他养老罢了。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尽力帮助我们,你以为他是为了贾东旭吗?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使我不说,你也该心知肚明吧。”
听了这话,贾张氏无言以对。
确实她很清楚易中海是怎样的人。
令她吃惊的是儿媳妇居然也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贾张氏不甘心地又问:“那你在院子里还过不过下去啊?”
秦淮茹回应道:“从前名声好的时候,除了易中海和傻柱,谁帮过咱们家?现在没了易中海,傻柱也去了渣子车间,这些天我们有吃过肉吗?”
听着秦淮茹一席话,贾张氏陷入沉思后提出了新要求:“那你再给我一千行不行?”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婆婆:“妈,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棒梗是我亲生儿子,我生怕你不小心用掉钱跑得没影儿。
我得考虑棒梗的将来。
他都十四岁了,我现在存的钱是要给他找工作用的。
现在的岗位不能留给他。”
听闻此言,贾张氏立即反对:“为什么就不给棒梗工作,这是我们贾家的份内工作,不是你说了算!”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说:“给了棒梗,他也只是学徒工,前两年收入极低,第一年工资19个月,第二年月薪才二十二块五,到第三年也才有二十七块五,之后才能晋升为一级工。
而且等到他满21岁,月薪也才是27.5元,那时他就得筹备结婚,让他养一家子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