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摆摆手,“没事了,那我走了。”
而院子中的老太太也没有闲着,在确认何雨水无事之后...
### 重新叙述
她并未将事情全部说出,只是提到了能被查证的部分。
显然,这是何大清对自己的警告:若是动了何大清的女儿,自己的秘密就难保。
至于五保户资格的取消,聋老太太倒是并不在意。
反正这补贴微不足道,对她影响不大,何况她也不缺这点钱。
重要的是,何大清并没有为难傻柱。
至于其他的事情,聋老太太心知肚明:这次的麻烦实际上是许大茂造成的。
但有了娄晓娥护着许大茂,自己确实难以出头,毕竟自己的人脉根本比不上娄青山。
要是真的惹怒了娄青山,把女婿都牵扯进来了,自己肯定也不会好过。
因此,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关闭大门,选择置身事外。
王主任看到院里平静无事,正准备离开时,遇到了刚回来的陈国庆。
他笑着说:“小陈回来了吗?”
陈国庆点点头:“是的,王主任,我刚回来就赶上您在处理这些问题。”
王主任轻叹一口气,说道:“这院子的事情可真不少。
现在差不多解决了,我也该走了。
有事找我到街道办。”
王主任接着赞扬道:“不过你昨天那案子办得很漂亮,给咱们街道挣了不少面子!”
陈国庆微笑着回答:“这是应该的,作为一名警察,保护百姓不受侵害是我的职责所在。”
“既然已经出了事儿,当然要依法严惩犯罪分子!”
王主任慢慢点头,说:“要是院里的人都能像你这么尽职多好,我就不用这般头疼了。”
陈国庆笑了笑,没说什么——无论怎么说都有可能引起误解或不满。
王主任也觉得言辞不妥,随即离去。
看到王主任带着派出所的同事走了之后,许大茂不屑地冷笑几声,便回家去了。
不久,傻柱也被接回了家,并且得知了自己不再是雇农成分,而是变成小业主,仅低于资本家了。
这对他未来的日子无疑增添了更多困难。
傻柱其实并不傻,当他坐在家中独自唉声叹气并小酌解忧时,心中已明白局势不妙。
第二天一大早去轧钢厂上班时,他接到通知需要调到清洁队扫厕所,并且晚上去接受批评。
当天傍晚,陈国庆从关震山家里回来,恰好听到许大茂眉飞色舞地说起轧钢厂里有关傻柱的事情:“你们知道吗?这小子的往事都翻了出来,哼,一个小业主还装雇农。
他在食堂吃国家便宜,工人们连饭都吃不饱,他倒带回家那么多肉……”
。
周围的人听了纷纷议论起来,这时阎埠贵皱起眉头。
媳妇关心地问:“老阎,怎么了?”
阎埠贵感叹地说:“现在咱成分和他差不多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阎埠贵媳妇安抚道:“当初咱们登记的就是小业主啊。
再说这些年工资上涨了多少次,只有你一个人还没涨薪,又怎样呢……”
整个大院弥漫了一阵复杂的情绪,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挑战与变化。
多少年过去了,你的工资依然只有三十二块五,而那些和你一同进来的人,工资都已经到了六七十块。
这个事情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阎埠贵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说得对,但我们家还是要低调些,不能让大院的人对我们产生恶意。
不然的话,我也担心我们会像傻柱那样遭到报复。”
在大院里有个人评论道:“大茂干得好,哼,傻柱这个人我不顺眼已经很久了,现在他总算也遭遇报应!”
许大茂看着曾经的死对头何雨柱如今陷入困境,心里十分满意,满是快意。
当许大茂正在讲述何雨柱的窘境时,何雨柱带着疲倦回到家中。
看到一脸得意的许大茂,他心中怒火中烧,冲动之下几乎想动手教训对方。
然而,许大茂毫不惧怕他的举动,挑衅地说:
“你来了?来打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敢在这里,在曾队长和小陈警官的眼皮底下动手打人!你早已不是四合院里的小霸王了,现在你再动一次手,看我能不让你坐穿牢底!”
听着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怒不可遏,目光中充满愤怒,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打人。
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然只会自毁前程。
为了保住自己的处境,他也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屈辱咽下,冷冷哼了一声便转过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