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家时,见到婆婆贾张氏一脸怒气地说:“许大茂真是不地道!”
秦淮茹轻轻劝道:“算了,这事就这样吧。
许大茂的行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院里哪个麻烦不是他挑起的?你要不怕他盯上咱们,那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贾张氏听罢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许大茂这个小人!”
秦淮茹附和道:
“许大茂就是条毒蛇,会在关键时刻咬你一口。
以前看他并不觉得有多坏,但那次王主任处理易中海的事,揭露聋老太太的底细,连傻柱的情况也翻了出来,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所以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贾张氏表示明白:“确实如此,这么多年以来那些欺负过许大茂、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说我们的事是不是也被许大茂知道了?要不然王主任怎么会知道?”
秦淮茹说道:“可能是,但他怎么能知道我们家有钱呢?”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你就别装糊涂了。
咱们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让全院子捐过多少次钱,虽然具体数额记不住,但每次都有记录。
稍微用心的人一算就明白我们有多少。
再加上大家大多都在轧钢厂,工伤赔付都有固定流程。
你怎么会瞒得了多久?况且你还总跟人家借钱借物,这谁都看不出来才怪。”
秦淮茹恍然大悟:“这样说来,除了前院的陈国庆和中院的曾建华,其他人都有可能知道这事?”
贾张氏点点头,“正是,不然我早揪出这个人了。”
秦淮茹说:“先别声张,咱们的钱全院都知道了。
近几年我们低调一点,正好借着傻柱现在这种情况慢慢疏远他们。
要是不小心他可能还会来找我们借钱,甚至找街道或公安。
这样我家这点积蓄也会保不住的!”
听秦淮茹一说,贾张氏点了点头,心中虽渴望掌管那些钱财,但深知多年的相处让彼此了解。
若是强行拿走那笔钱,秦淮茹绝不会轻易罢休,毕竟她最在意的就是三个孩子。
贾张氏知道必须另寻计策,慢慢谋划。
见此情景,院子里其他人纷纷离去。
陈国庆看到再无热闹可瞧,便转身离开,阎埠贵也随之而去。
院落渐渐恢复了宁静。
此时,许大茂正津津有味地吃肉饮酒。
娄晓娥忍不住问道:“大茂,你怎又好意思再去招惹傻柱?万一他又对你动手怎么办?”
许大茂回应道:
“这回没有易中海和那位老人,要是傻柱还敢动手……我就要让他和他爹一起去‘团聚’!”
娄晓娥疑惑道:“为何何大清不与傻柱断绝关系,反倒是和何雨水断绝,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要是跟傻柱断绝,或许他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
傻柱每天还得扫厕所。”
“这些我哪儿知道?”
许大茂轻蔑地撇撇嘴,“小时候我记得只要何雨水要什么东西,何大清都会为他买来,可要是傻柱敢要东西,等着他的就只有挨打。”
娄晓娥好奇道: “你说,傻柱是不是不是亲生的啊?否则怎么宠爱闺女不爱儿呢?”
许大茂想了想说:
“不可能吧。
你看何大清把祖传的谭家菜都传给傻柱了,如果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这样做?估计只是希望傻柱多受些历练罢了。”
听闻此言,娄晓娥表示理解。
“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接着二人又谈笑起来。
就在此刻,平静被一阵喊叫打破:“何大清!你给我出来!”
曾建华推开房门,看见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站在外面。
“你认错人家了,这里是曾家人住的地方!”
说着转向对隔壁屋子喊道:“何雨柱,有找你爸的!”
打开门的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白寡妇,想起往昔遭遇不禁讥笑道:“呦,这不是谁的后院红杏么?怎么姘头跑了不成?找不到才回来?”
白寡妇听到这些话异常愤怒,但也无可奈何——自己没有工作,孩子也没工作,只能暂时低头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