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心里嘀咕着,“这人实在让人太生气了”
。
秦淮茹虽然压住怒火,但贾张氏却忍不住。
她一把冲向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简直是存心作死!”
然后不顾一切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
许大茂眼见贾张氏冲了过来,迅速地向一侧一闪身。
毕竟,许大茂经常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面对何雨柱的欺负总是无力反击,不过他的闪避能力早已变成了一种本能反应。
贾张氏身形沉重,速度也不慢,她低着头向前冲,完全没有注意到许大茂已经躲开了。
等到意识到不对时,贾张氏已经刹不住了!“哎呀!哎哟!”
两声,前一个是惊恐的声音,后一个则是痛叫。
只见她像一只失控的老鼠,直挺挺地撞上了墙。
许大茂立即对着围观的人群说道:“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许大茂连她的边儿都没碰一下,完全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今天她要是讹诈得了我,那明天说不定就要来讹诈你们了。”
周围本来只想看热闹的几个人听到这话,顿时吃了一惊。
许大茂说得没错,贾张氏这号人确实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一旦贾张氏开始耍无赖讹诈他们,到时候没有证人帮忙,自己可就有苦头吃了。
回想起以往被易中海逼迫赔钱给贾家的经历,所有人都觉得窝囊透顶。
于是大家纷纷表示支持许大茂,“对呀,明明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撞上来的!”
“我没看见你碰他!”
“就是嘛,就算警察来了也有理,这件事全是她的过错。”
贾张氏原本想着靠撒泼打滚让许大茂屈服,却未曾想计划还没展开就夭折了。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在帮许大茂说话,心中非常明白,许大茂这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毕竟,以前这些人也没少遭到她讹诈,在易中海撑腰下,每次都如愿以偿。
如今没了易中海庇护,众人皆知:若这次能顺利诈成许大茂的钱财,未来也难保不找自己下手。
况且,虽然大家对许大茂不太待见,但对贾张氏更是反感之至。
因此纷纷替许大茂说好话起来。
贾张氏恼羞成怒地说:“你不躲着点,我至于这么撞吗?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错!”
许大茂哈哈大笑:“贾张氏啊贾张氏,果然不愧是你,胡搅蛮缠的功夫一流。
再说,我就随便走两步而已。
怎么,难不成在这院子里我都不许动弹?”
贾张氏知道对方有道理难以反驳,许大茂只说他在院子里走,并没有明确表示是在躲开自己的攻击,更不是直接与自己有关的动作。
刚才许大茂没那么回答自己也就罢了。
而许大茂不仅聪明绝顶还会说,何雨柱也常常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想到这里,她更是懊恼。
看到大家起哄的样子,许大茂愈发开心。
贾张氏感到颜面扫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许大茂,你等着瞧,我肯定盯住你!”
她说完就一走了之。
贾张氏回到家里,秦淮茹正忙里忙外地招呼孩子玩耍。
“你看什么呢?”
她狠狠瞪着眼睛地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你还不回来,在外面耽搁什么呢?”
面对呼喊,她无奈转身往家里走去。
一进屋,贾张氏见周围已无人,轻声询问秦淮茹:
“淮茹,告诉妈实话,棒梗真的跛脚了吗?”
秦淮茹沉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说道:
“妈,这么紧要的关头,我能拿棒梗的病况来开玩笑吗!”
贾张氏不禁长叹一声,说:
“为什么我们母女俩总是如此不幸呢?这个大院子好像没有人是真心的。
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即使我们那么激动地寻求帮助,也没有任何人愿意站出来为我们说话。
大家都只是看热闹,连陈国庆也是在一旁默不作声。”
秦淮茹同样感到悲哀:“确实如此,这里的人冷漠得让人心寒,以后我们要更加 生活,别再期望他人援助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继续道:
“淮茹,这次我们应该低调一点,过段时间可能大家就忘了这些是非非。
但是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妈妈,这个院里的人您应该也了解,都不是容易相处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