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拥有八级技工能力的人应该都能安排上工作。
要知道八级技工是工人们的巅峰地位,在任何地方都会备受尊敬。”
可惜他因为办了一些事被轧钢厂开除了,否则肯定能够帮助到你。
你想啊,连你都能有学徒工的资格,易中海怎么可能没有呢?
当初刘海中和易中海一起承诺过,工作指标的事情绝对不能对外说。
听到陈国庆的话后,刘海中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国庆回答道:“我可不只认识你们这个八级工,在宁阳还有好几个朋友是八级工,他们把自己的亲戚都安排进了厂子,把农民亲属几乎全送进去上班了!”
陈国庆这样一说,刘海中明白原来八级工每年都有学徒名额。
但他与易中海提到此事时,每次对方都装聋作哑,实在不耐烦就推说给了领导的孩子。
他也无力与领导的孩子争辩,毕竟自己还想继续往上爬。
要在当官和孩子之间做个选择,刘海中的决定非常明确——当然是当官重要。
而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并不愿意为了孩子的事破费,所以易中海一直悄悄将指标卖掉换钱,不让大院的人白白受益。
因此当易中海进监狱的时候,只有聋老太太、贾家的秦淮茹和傻柱为他惋惜,其他人都在暗自高兴。
毕竟他做的那些事情并没有赢得大家的心。
想到这么多年大院里许多人仍然没有工作,易中海本该出手帮助这些邻里的,但他嘴上说得很好听,实际上总是在找借口推托,这些年,大院里的就业问题始终未解决。
见陈国庆无法帮忙,刘海中也不再多说什么:“好吧,多谢了,我先走了。”
说着便回去了。
陈国庆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颇为不屑。
他在另一个大院长大,从没听说过有人会凭空向别人要工作。
为自己孩子的未来考虑很正常,人之常情。
可是,空着手去请人家吃饭,然后就要别人给自己一个工作,谁又会真的答应?即使有那个能力,也不会这样做吧?
刘海中对当官痴迷得很,但这么久了依然没捞着个位置。
看来不是因为他做不成官,而是能力有限。
回到家里,刘海中的妻子问:“怎么样?”
刘海中心生不屑,回答说,“什么怎么样,没什么结果。
我早说了,求助小陈还不如找中院的曾建华,毕竟他也是队长级别的,比一个小警察靠谱多了。
还好没有答应来我们家过年,那不是得亏死了。”
听了丈夫的话,刘海中的妻子居然也点点头。
陈国庆通过神识看到了刘海中家的情形,不禁轻蔑一笑,对刘家的看法并未在意。
这种事情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没有去算计刘海中的心思。
前院阎埠贵家里,阎埠贵的妻子曲素芬急切地问:“你听见了吗?”
阎埠贵应道:“听到了,刘海中让小陈帮他家的孩子找个差事。”
听到这里,曲素芬兴奋起来,问道:“那事儿成了没有?我们家也在愁孩子的工作呢。”
阎埠贵摇了摇头,回答说:“人家只是个民警,即使再有能力,也不是领导,哪有那么容易安排呢?还是不要指望这个了,免得弄巧成拙。
就当没听说过这事吧!”
曲素芬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咱们家的孩子们都到了合适的年纪,可要是找不到工作该怎么办呢?”
阎埠贵宽慰道:“先把孩子们养大了再说以后的事儿吧。
如果实在不行,出去打些零工也不错,总不能整天在家坐吃山空!”
曲素芬居然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
陈国庆觉得刘家人确实奇怪,阎家人也是如此。
不过他们的奇不奇与自己无关。
第二天一早,陈国庆早早起床,在完成修行后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帝都,朝着山区出发。
把自行车停下后,陈国庆便踏入深山之中,毕竟在这周边区域很少有猎物出没。
现在陈国庆的修为早已今非昔比,步行的速度远超骑车,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选择用自行车作为交通工具。
很快,陈国庆发现了目标——一群野山羊。
原本若找不到猎物,陈国庆打算动用自己的储备,如今既然有了收获,则不必麻烦。
趁机,他捕捉并成功击毙了九只山羊,并立即进行了处理,包括放血、剥皮等步骤,井然有序。
血和内脏也被收集好。
不过,这一次陈国庆只精心处理了一只,因为他准备利用其血液的气味引诱其他动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