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没人报警,我也不插手管这些闲事。”
关震山闻言点了点头:“的确,这便是红劫难,这次过后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
陈国庆答道:
“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对吧!”
关震山点头表示赞同:“这些年我不出门,没办法,如果被发现,一切都得重头再来了!”
陈国庆安慰道:“没事,该干什么就干。
真要是遇到麻烦,您来找我,保准让他后悔莫及。”
关震山微微摇头:“若是真出了事,到时也就顾不上了。”
“也成,缺啥您和我说就好,”
陈国庆点头说。
“好的,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啊。”
关震山说道。
说完,陈国庆微笑着拿出一瓶酒,与关震山一起品起酒来……
酒毕,陈国庆告辞离开,在街头见到的人有的趾高气昂,有些畏之如虎。
陈国庆感觉自己和这些人完全格格不入,可他们现在却都知道他这个人。
曾经,不少人因为陈国庆的指点进了牛棚或改造所,如今他也成为令人敬畏的人物。
凡是经常出现陈国庆的地方,几乎无人敢于靠近。
至于关震山,则是一如既往地低调,了解赤红大势之后更是小心翼翼。
而破烂侯每天都脏兮兮的,背着蛇皮袋子走街串巷拾荒收垃圾,住在杂乱不堪的小院中,也无人找他的麻烦。
四合院原本热闹异常,但刘海中挑衅陈国庆后吃了瘪,并且游了几条街示众,年轻人也因此有所收敛。
大院子的年轻人不再敢在外面招摇,生怕引来陈国庆的教训。
当然,还有些人精明起来,每天捧着红宝书背诵语录,想着自己未来也能如陈国庆一样靠着一本书闯出一片天。
陈国庆回到四合院时,这里一片寂静,贾张氏也不再像往常那般闹腾。
原来是因为她隔壁的老虔婆也搞封建迷信,最终被抓去劳改。
此事传开后,许多人惶恐不已,意识到如今可不是从前了,现在对这类行为严惩不贷,甚至连祭祀和找所谓的大仙都成了违法行为。
这种变化吓坏了贾张氏。
刘海中原本还能护着她,但如今却轮到他人行动更快一步,贾张氏自此安分守己,整天在家做女工活儿。
同样,秦淮茹自从重新工作后,除了与李怀德来往外,不再和别人纠缠,一心一意地工作、照顾孩子。
此时,她的儿子棒梗已十五岁,对世间事物有了更多认知,尤其是在得知一个小偷因偷了猪尾巴被判刑三年后,棒梗变得十分谨慎。
回想自己曾屡次行窃,若是暴露给警察,可能面临数十年的牢狱之灾。
所以,现在的棒梗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东西了。
整个四合院因此变得格外安宁。
对此,陈国庆深感欣慰,觉得大家安心过日子多好。
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宁阳的冬日里,陈国庆带着沈秀萍回到了四合院。
沈秀萍长相出众,气质佳,身形也好,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陈国庆大大方方地说:
“各位邻居们,这位是我的妻子沈秀萍同志,她在铁路公安医院当医生。
今天是第一次回来,想让大家认识一下,并顺便看看我在北京的家。”
听到陈国庆的话,四合院的人个个羡慕有加。
以前还等着陈国庆长大帮忙介绍对象,想不到他早已默默成婚,而且妻子如此出色且事业有成,城里的大 。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陈国庆,心里满是羡慕嫉妒恨:别人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强,自己虽有点本事,但连个伴也没有。
许大茂经过这一年,状态恢复了些许,只是不复当年侃侃而谈的神态,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眼下他又回到食堂做饭,依旧拿的是八级炊事员待遇,不过没了班组长的身份,每月领三十五块五。
尽管工资少了些,但不影响他对其他收入的期盼,因为外出承办宴席挣得远超这数目。
尤其是停止和秦淮茹交往以来,经济压力反而轻了很多。
这一年下来,扣除日常开销,竟也能存下五六百块。
失去“寡妇”
的负担后,生活竟然过得顺遂起来。
棒梗也不再去打扰何雨柱家,心中对秦淮茹始终耿耿于怀。
他初中毕业后便不再继续读书,平日大多数时间在家闭门不出,偶尔出门,也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居民们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时刻担心会不会再有 影响他们的生活。
阎埠贵看到回家的陈国庆,忍不住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