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四合院时,看到阎埠贵、何大清、许大茂以及何雨柱、秦淮茹等人聚集在门口。
看着这些人,陈国庆问:“怎么了?莫非今天有贵客来访?”
阎埠贵看着陈国庆说:“大家都在等你呢!”
陈国庆一愣,“等我做什么?不是已经通知大家,我结婚的事情不用办酒席了,喜糖也都发给大家了呀。”
何大清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关于你结婚的事。”
还没等其他的人回答,沈秀萍认真地看了眼何大清说:
“丈夫,真的挺像一个人,如果不是我刚从那边回来,还以为是他本人。
不过这个何大清比其他人稍微显老些。”
听到这话,几个在场的人有些茫然不解,只有何大清明白沈秀萍在说什么。
他知道陈国庆这个人不简单,能够跟关震山这样的人物聊天的人绝不一般。
而此时,何大清没搭话,旁边的小孩何雨柱问:“你说的像什么人啊?”
陈国庆准备解释,却看到有人轻轻掐了一下小孩的手指,接着说道:“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别插嘴!”
众人忍住笑声,何雨柱委屈地向何大清诉说:“爸,那两个人还比我小呢!”
听到何雨柱的话,大家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秀萍更是乐不可支,笑个不停。
何雨柱看着沈秀萍,看得入神了。
但是陈国庆并没因此生气,因为太清楚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了。
对于一个如何雨柱这般的普通小伙子而言,根本不可能引起沈秀萍的注意。
即使绑在一起,也不过是个小意思。
在宁阳,无论是公安局还是医院里,很多人心中都惦记着沈秀萍,但最终还是让她自己处理好了这一切。
何雨柱也只能眼馋地看着,无计可施。
此时,何大清十分气愤,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唤醒了发呆的何雨柱,愤怒地说:“如果不想待在这里,那就给我滚!”
何雨柱显得格外委屈,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低声道:“知道了!”
阎埠贵在一旁问陈国庆:“小陈,我听说你把街道办的范金有送进去了?”
陈国庆点了点头回应:“有什么不对吗?”
在场的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阎埠贵摆手说:“其实我们并不认识他,一个反 分子,我们怎么可能会去为他说情呢!”
众人都表示赞同,心想这陈国庆还真是够厉害,只要他说谁是反 ,那准没错。
大家也都清楚,陈国庆一旦设下陷阱,对方很难幸免。
红宝书的内容那么多,一般人怎么可能完全掌握并随时随地运用自如,可是陈国庆却能做到。
陈国庆看着众人问:“那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用对付刘海中和范金有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众人面露难色,微微点头默认。
陈国庆神情严肃地说:“除他们二人外,我还处理过谁?我跟你们明说,我不愿惹事,但也从来不畏事。
如果有人想找我的麻烦,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毕竟我工作的性质决定了我要公事公办,不然工作也做不好。
希望你们能理解我说的这些话。”
大家连忙点头附和,阎埠贵忙说:“懂了,都懂了!”
陈国庆继续说:“明白就好。
我喜欢安静,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我能做的一定告诉你们,不能做的也会直言相告。
但如果谁又拿易中海那一套来忽悠我,什么为集体、为大家、尊老爱幼、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类的冠冕堂皇的话,或是什么服从领导、遵守纪律的套话来束缚我,那就别怪我没有提前说明白。
比如这次我结婚不摆酒席就是不摆。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不可以,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希望你们不要再为了自己的小心思来逼我做事。”
我没有说过不与你们来往,邻居依然是邻居,但作为邻居,应当守规矩、讲礼貌。
开门是邻居,关门过自己的生活。
不管你们弄来什么珍馐美食,只要大门一关,怎样享用都与我无关。
当然,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例如有人突发疾病或发生火灾(不是诅咒谁),这样的紧急情况下,请直接来找我。
我能帮上的一定会伸出援手。
明白我的意思吗?
阎埠贵点头示意:“明白了,救急不济穷,古训如是。”
陈国庆表示认同:“确实如此。
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志气。
能帮助一时却无法援助一世。
无论谁家再贫困,我也不会因此干预太多。
我并不是让你变贫穷的人。
穷人要通过学习技能和培养能力,改善自身的状况,贫穷是暂时的。
但如果贫而无志,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有穷人的道理,那我不敢苟同,哪怕饿死我也不管。
现在是新社会了。
贫困是可以克服的,关键是努力工作。
不要抱怨生活。
我也是一个孤儿,父母在我12岁时就离开了我。
尽管邻里大院对我有过救济,我也懂得感恩,并回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