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庆带着沈秀萍来到了关震山的家里。
今天,关震山没有外出,一直在家等着二人。
看到他们到来,关震山笑着说:“你们俩终于来了!”
陈国庆笑嘻嘻地说:“是啊,关老爷子,我们可是为了礼金来的。
别人都不肯给,你总不能再不给吧!”
关震山听出了陈国庆是在开玩笑,虽然并不清楚陈国庆有多少宝贝。
关震山清楚,陈国庆虽有独特的好东西,却对他自己的藏品没有贪婪之心。
自从陈国庆学了鉴宝技艺后,他曾将自己的珍藏拿给陈国庆练习。
而关震山也留意到,每次见到这些宝贝时,陈国庆的眼神里毫无贪婪之意。
他并不知道的是,陈国庆在学习鉴宝之初,并不是首先练手关震山的藏品,而是从自己所藏之物开始练起。
尽管关震山所藏尽是珍品,但陈国庆自认为自己手里的收藏也不差,且数量更为可观。
如今,陈国庆的藏品种类和数量已超过多个城市总和,甚至包括帝都和宁阳的八成瑰宝都收纳在陈国庆的空间中。
至于其他城市的珍品,由于运输停留的时间太短并未全部收揽,但大多已经掌握在手,这些革委会丢失的物件无人敢报上级,私底下被领导留下自用。
陈国庆对这类物品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所以他手上的珍品比关震山更多。
不过他说那些话也是为了跟关震山开玩笑逗乐。
“小陈,送礼金没什么问题,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看你的收藏呢?”
关震山说道。
陈国庆故意打哈哈:“我一个孩子而已,况且你也了解我家的情况,哪有什么珍藏呢?再说了,那又不抵得上吃喝。”
接着他假装对关震山表示无奈:“不如我抽空去打猎,搞些好吃的。”
关震山心知暂时无缘得见陈国庆的收藏,便不再急迫此事。
转念之间取出两个盒子递予陈国庆与沈秀萍,并说明缘由道:
“昨个不在家,才知道你们结婚的事,早就准备好了这些礼物。
陈国庆,这个东西你也没见过呢!”
说罢点点头:“先给你看吧!”
陈国庆接过长条形盒子,打开细看一番,随即轻推:“这东西贵重,我受不起!”
关震山笑笑说:“你还挑东西是否贵重啊!其实这个玉雕是有来头的。”
当初此块美玉刚出土,便带有红色、蓝色、紫色三彩斑点排列正三角,经当时的宗师精心雕刻打磨成完美三彩如意,据说当时为了保护此宝曾牺牲了不少人,最后落入关氏太爷爷手中秘藏。
关震山继续道:
“这可是仅次于翡翠西瓜和白菜的三大珍宝之一,而我的东西基本上都有其深厚的历史背景,这也是我喜欢的东西类型之一。”
关震山轻叹了口气,说:“这件物品虽然没有什么历史意义,就是略微稀有。
我实在不愿再给你别的东西了,那些我才真舍不得。
我现在就一个儿子,却是个不孝的,带着他老婆和我的孙女去了国外,至今音讯全无,也不知死活。”
他语气愈发坚定,“我绝不想让国家的东西落到他手里,因此被他带走的只有家里不少黄金,其他物件一件都没让他拿到。”
接着他又诚恳地说:“你和我的关系,送你这个也算是我的心意。
我晓得你不差钱,肯定不会卖掉这东西。
而且我担心万一我出事了,这些东西肯定会被人夺走,放在你这儿更保险些。
好了,你就别推辞了,快收下吧,盒子里还有一对玉手镯,是我特意给秀萍的礼物。”
听了这话,陈国庆笑了笑道:“关大爷,我是和您玩笑来的,您给几块钱的礼金就好,何必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关震山笑骂道:“小子,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每次你给我带酒都是暗中调理我的身体。”
“我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值这些吗?再说年纪大了,早晚都得给别人。”
又认真地说道,“财宝总是诱人,它的价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不想到时候让那些人占了去。”
听到这些话,陈国庆知道推托不下去了,心想再拒绝反而会让关震山不悦,于是恭敬地应允道:“那我也只好心领了,谢过关大爷!”
“你这个臭小子!”
关震山笑着说:“既然是给你的,就收好!”
陈国庆微微一笑,心里想着关大爷送的手镯也是珍贵的一对满绿手镯,在现代社会恐怕要价连城,不过这样的珍品也难以复制,即使再多的房子,也没有它宝贵,自己已经收下一柄价值千金的三宝玉如意,所以也替沈秀萍接下了这份厚重的心意。
而一旁的沈秀萍也被这位平凡的老大爷感动不已,没想到会收到这样宝贵的礼物,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关震山,后者则轻轻挥了挥手:“好了,我和小陈是莫逆之交,既然你们结了婚,这点心意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