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反应迅速,
在关键时刻立即扔掉手中的白棋,退出了幻境。至此他开始了疗伤之路。
片刻之后,
他的面色逐渐从苍白恢复成微红,
呼吸也渐渐平稳。显而易见,
伤势得到了显着好转。
就在此时,
甘罗缓缓睁开了眼睛,俯视了一下自己断指之处,抬头看向高悬的天际中的幽冥剑,眼中燃烧着深沉的恨意,
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剑神,你斩断我的手指,让我产生了心魔。若不亲手杀了你,这心魔必将折磨我不休。”
“待我实力更胜,这斩指之仇,必让你百倍、千倍的偿还。”他的声音嘶哑刺耳,
每一句话都满载着仇恨。话说间,
他勉强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回驰道云阁时,背后却响起一个既让他熟悉又感到恐惧的声音:
“无需等到你的实力强大,今日,本少爷就要了结你!”“剑——灭!”一声厉喝,伴随着凌厉得令人发颤的剑气,
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什……”
不等甘罗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似被某种力量牢牢锁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是他不想说话,
而是彻底丧失了发声能力。
他双手紧捂着颈项,鲜红的血如泉水般涌出。
此刻,他的双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影子,绝望地叫喊着:
“你…你…原来是剑神……这……这……噗嗤……”话音未落,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向四方。
当甘罗终于无力支撑住身体,倒下在地,眼中充满恐惧与愤怒,整个身躯笔直地瘫倒在血泊之中,
整个区域突然回荡起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
“父皇常告诫我,做事需根除隐患,杜绝未来的烦恼。”
此言余音未绝,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
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驰道云阁。
各路势力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珍珑棋局,始皇帝嬴政也不例外。
这珍珑棋局?
仅仅凭借这样一个残局,便已令无数人为之困惑。
那么,棋局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如果能够 ** ,里面又会有怎样的宝藏?”
始皇帝嬴政暗自思索着。
既然能让这么多人费尽心机,那必然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棋局上时,只有嬴系抬眼看向秦澜刚才的位置,屋顶上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张桌子、一个酒壶、一盏茶杯。嗯?
嬴系见状,心中顿时起了疑惑:秦澜去哪了?
难道他又跑去喝酒了吗?不行,必须把他找回来。
在这个重要的场合,千万不能胡来惹祸。
一方面,他担心秦澜的乱来会引起皇上的不满,那可不得了!
另一方面,因为“珍珑棋局”和今夜榜单的刷新,咸阳城内外鱼龙混杂。
他害怕秦澜外出时遭遇反秦势力或六国遗民的袭击和埋伏。他对秦澜这年轻人颇有关照。
怎么能让他涉险呢?
思及此,他向前一步,行了一礼:“陛下,臣有些事需要先出去处理一下。”
始皇帝嬴政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他可以去。
“谢过陛下。”
随后,嬴系转身离开。
他来到了秦澜先前所在的屋顶下的楼阁,纵身一跃,身形矫健地跃上屋顶。站稳后,他环顾四周,寻找秦澜的踪迹。
然而,无论怎么看,都没有秦澜的身影。
这令他摸着后脑勺,口中喃喃自语:“这小子跑到哪儿去了?真的去喝酒了吗?”
正当他疑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调侃声。
“老爷子,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样吗?”嗖……
秦澜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右手提着一壶未开封的酒。
嬴系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用质疑,在我看来,你就是这样的人。”
旋即,他目光落在秦澜手中的酒壶:“你去拿酒了?”
秦澜摇摇头,微微一笑:“没有,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人有三急嘛,没有办法。”
至于具体做了什么,这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