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众人这般神色,陆云心中暗喜,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暗自思忖:看来嗜魂宗不知不觉中倒是帮了自己一把。如此看来,怕是门人对宗主李北云的信任,早已消失殆尽了。嘿嘿一声暗笑,陆云依旧阴沉地看着李北云,仿若在欣赏他的狼狈。
而血魔列海与紫木三老仿若一群来自黑暗的复仇者,也从陆云身后越出,阴笑着看着宗主李北云,空气中的杀气仿若实质化的黑色浓雾,微微凝集着,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见众人这仿若要吃人般的目光,宗主李北云脸色一变,仿若变色龙般,强自镇定,大声道:“本宗如此作为,都是为了我吞天魔宗的发展着想啊!若非本宗忍辱负重,吞天魔宗怕是早就毁在他人之手了,各位难道看不出本宗的苦心吗?”
“但如此窝囊的做法,实在令人心寒。小子认为,宁愿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别人小瞧了我吞天魔宗。以如此胆小怕事的方式处事,修为境界能有何提升?怕是百年、千年后,我吞天魔宗也发展不出什么规模,徒徒遭人耻笑,大家觉得呢?” 陆云仿若正义的使者,此时长身而出,大义凛然地说道,声音仿若洪钟,在空气中回荡,振聋发聩。
如此恰到好处的气氛下,陆云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当然知道该如何把握时机,每一句话都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
“你一个三代弟子,有何资格对本宗指手画脚?本宗的做法,岂是你这小辈能理解的?不要以为你在魂炼宗会上得了第一名,就可嚣张骄横!” 一听陆云这般尖酸的指责,宗主李北云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得几欲跳起,眼中仿若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陆云生吞活剥。
本想立刻出手将陆云斩杀,可李北云目光一扫,瞧了瞧陆云身旁那几个阴冷的老家伙,心中一寒,又硬生生将怒气压住。他回头看了身后的四位长老,仿若在寻求最后的救命稻草,沉声道:“此子如此话语污蔑本宗,几位长老认为该如何处置?”
吞天魔宗内的四位长老,皆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仿若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姜。陆云旁边几人实力深不可测,连他们都看不透,而且光凭感觉,就知似乎比宗主李北云还要强横几分。再加上几人早已对宗主李北北云心灰意冷,此刻都仿若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别过头去,视之不见,仿若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眼见几老如此表情,宗主李北云不怒反笑,仿若癫狂的疯子,尖声笑道:“好!好!好!既然四老根本不买本宗的帐,似乎吞天魔宗也没继续下去的必要,现在本宗就离开,以后再也不管吞天魔宗之事,嘿嘿,我倒要看看尔等如何应付其它几宗层出不穷的手段!”
此话一出,四老终于面色一慌,仿若被敲响了警钟。吞天魔宗发展至今,实属不易,宗主李北云虽然不才,但因他在此,吞天魔宗门人虽不断遭受屈辱,但还未至濒临绝境之地。
但如果这唯一的分神初期的高手也离开吞天魔宗,那么以群龙无首的吞天魔宗实力,随便对上任何一宗都是死路一条,而且还没任何还手能力。这也是几老虽不服他,但也没太过相迫的原因。
但此时,却因陆云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四人联手将宗主李北云逼上了绝境,也难怪他要趁机离去,仿若一只受伤的野兽,急于逃离这危险之地。
眼见宗主李北云要趁机离开,陆云神色不变,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不动。身形一动,仿若一道黑色闪电,已然拦在宗主李北云身前,声音仿若审判的法官,沉声道:“宗主如此做法就更为过分了,稍遇挫折就含气离宗,怎对得起门下弟子的信任?此时我宗正是危难之际,宗主不管门人死活,率众离开,根本没担上宗主应负的责任啊!”
原本就气愤无比的李北云,一听陆云此话,更是暴怒异常,仿若被激怒的公牛,冷笑道:“信任?各位何尝信任过本宗?各位对本宗旨意都是阳奉阴违,现在反倒又责怪到本宗了,哈哈,可笑啊可笑啊!”
话罢,就欲绕过陆云,仿若急于逃离这是非之地。陆云身形一动,仿若鬼魅,复又拦住李北云,声音仿若冰冷的铁链,沉声道:“宗主如此行为,当得上叛宗之罪,不知该如何惩罚?”
眼见陆云反复刁难,又不断出言讽刺,此时竟然还欲置自己 “叛宗” 之罪,宗主李北云终于忍受不住,仿若一座爆发的火山,似乎忘记了陆云身后几人的诡异,暴怒道:“本宗之事何时轮到你来评论?给本宗滚开!”
话罢,双手大张,仿若掌控生死的魔神,两道青色闪电在掌中骤然一现,仿若晴空霹雳,带着滚滚威压,朝着陆云射来,仿若要将陆云瞬间抹杀。
一见宗主李北云的攻势,陆云不惊反喜,仿若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手,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一直出言相讽,等的就是他出手啊!这下,终于有了动手的理由,看你今日如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