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脸色一沉,“张捕头,你…”
余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坚定地直视张捕头。
“张捕头,人命关天,我理解您的谨慎,但疫情凶猛,容不得半点耽搁。我所用之法,虽与传统不同,却并非毫无根据。这隔离之法,是为了防止疫情扩散;这药方,虽新奇却也药理分明,药效显着,您若不信,可查看我治疗的病人,皆已好转!”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我以性命担保,若我所行之事有任何差池,我愿承担一切后果!”
吴凛握住余瑶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张捕头,我娘子所言句句属实。如今疫情紧急,若因循守旧,只会延误病情,害人性命!还望您三思!”
张捕头看着两人坚定的神情,心中疑惑更甚。
他虽然不懂医术,却也看得出余瑶并非信口开河之辈。
犹豫片刻,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罢了!但若出了任何差池,你等需自行承担后果!”
危机暂时解除,余瑶和吴凛不敢松懈,继续投入到救治病人的工作中。
夜深人静,吴家医馆的后院,月光如水,倾泻而下。
余瑶疲惫地靠在吴凛怀里,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吴凛轻轻抚摸着余瑶的秀发,心疼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瑶儿,辛苦你了。”
余瑶微微一笑,“能救人一命,再辛苦也值得。”她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吴凛,眼中满是爱意。
四目相对,情愫暗涌。
吴凛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低头吻住了余瑶。
月光下,两人紧紧相拥,呼吸交缠,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吴家医馆外,王馆长带着几个医士,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吴少爷,吴少奶奶,听说你们找到了治疗瘟疫的良方,不知可否借我们一观?”他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吴凛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王馆长,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一般医馆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可……”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王馆长,“你,配吗?”
王馆长脸色一变,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吴少爷说笑了,医者父母心,我自然也是想为百姓出一份力。”
吴凛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伪装:“王馆长,你暗中截断药材供应,陷害我娘子,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医者父母心’?”
王馆长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吴凛竟然如此直接地戳穿了他的阴谋,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你…你血口喷人!”王馆长恼羞成怒,指着吴凛大声喊道,“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分明是你娘子医术不精,治不好病人,却反过来污蔑我!”
吴凛眼神冰冷,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到王馆长面前。
“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谁指使药商扣押药材!”
王馆长颤抖着打开信,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信上赫然写着他的名字,以及他与药商之间的交易细节。
他顿时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完了。
围观的医士们纷纷议论起来,看向王馆长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没想到王馆长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令人失望!”
“亏他还自称是大医士,竟然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
“真是医者之耻!”
王馆长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余瑶一眼,然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余瑶看着王馆长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意。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凛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余瑶转头看向吴凛,眼中充满了坚定。
吴凛握紧余瑶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我知道,我们一起面对。”
夜深人静,余瑶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研究着从病人身上采集的样本。
她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这疫病…似乎有些古怪…” 余瑶喃喃自语,拿起一根银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入样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