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所过之处,稀稀寥寥无人迎接。高俅甚是恼怒。濮州知州皇甫太守带领城中大小官员出城迎接。
高俅道:“皇甫太守我让你准备五十万石将士你可准备好了?”
皇甫太守战战兢兢道:“启禀太尉,因几个月前童枢密使征讨梁山,本州粮食已经征收一遍。所以…所以…下官未能凑齐粮食。”
高俅听了大怒道:“你说你不能凑齐粮食,却能送我手下李虞侯苏东坡字画。我看濮州的粮食是都被你吃了。
来人,拿下!脱去顶戴,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属下听令,立马上前扒了皇甫太守顶戴,拖死猪一样拖走。皇甫太守一边被拖行,一边大叫:“饶命,太尉饶命。”
高俅头也不回道:“像这种昏官就应该砍头,误了军国大事,岂有此理。”
众将百官见高俅行事如此果决,纷纷挺起精神,怕被抓住把柄。高俅进了濮州府衙安排停当。下人通报花子虚求见。高俅让放进来。
花子虚见了高俅扑通跪倒在地,请了万福。
高俅黑着脸道:“花子虚,朝廷赏你在济州当差,你三天就丢了济州府。还有脸来见我。若不是花公公求情,早将你打入大牢。”
花子虚听了战战兢兢,一直重复:“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
高俅道:“童枢密说你是个人才,你要好好办差,为国尽忠。以后少不了加官进爵,休要糊弄。”
花子虚连连称喏,却不退下。高俅面露不悦道:“你还有其他事情。”
花子虚道:“小人听说太尉远来匆忙,没有携带佣人。小人怕太尉劳累,误了国家大事,特意帮太尉物色了一些佣人。”
花子虚说完,向外面招呼一下。只见轻盈盈走进来四个女子。正是李娇儿、庞春梅、孟玉楼等西门四美。
高俅见状大怒,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道:“你作为朝廷命官,不做正事。整日想着溜须拍马,投其所好。要你何用!”
花子虚听了,尿都快吓出来了。他以为所有奸臣都像童贯那样贪财好色。其实不然,高俅这种奸臣不好钱,不好色,却一样祸国殃民。因为他心思歹毒、小肚鸡肠、嫉贤妒能、好大喜功、结党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