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道:“杨温想造反不会在此时,堂堂两州节度使不做,去做贼寇。况且杨温亲老家眷都在京城,怎会出此下策?”
高俅听了,略略迟疑。李虞侯道:“太尉,我跟杨府一墙之隔,我素知他为人。此人阴险歹毒,气量狭小。早与这梁山泊杨志勾结。因邻里小事,勾结其族弟杨志,半夜翻入我院中杀了我许多护院。”
杨温怒道:“你胡说,李虞侯,我处处忍让,你为何陷害于我?”
李虞侯道:“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杨志便知,还在此处装模作样。”
高俅道:“兵者诡道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将杨温槛拿起来。等战事结束,在做调查。”
王焕道:“太尉,不可,这样军心必乱。”
高俅怒道:“王焕,我对你礼遇有加,你不要乱我军心。”
听见高俅如此之说,众将再不敢言语。
吴用远远看见高俅与众将争吵,趁此间隙,令左路林冲带一万骑兵向官军右侧翼快速包抄。
官军右路徐京、李从吉连忙指挥众军摆开阵势,李从吉自带骑兵与林冲接战,斩断林冲骑兵包抄。
吴用见状命令全军推进,命李逵带五千精装步兵插入官军中路与右路军之间。将右路与其他两路分割。
闻焕章见状,对高俅道:“贼军主攻右路,可令王文德支援。如果右路被击溃,全军危矣。”
高俅连忙下令让王文德后军支援右路。将军十几万人,顷刻间战作一团。兵对兵、将对将。砍杀声不绝于耳。
官军虽是百战悍旅,中军江夏军因失了主帅杨温被囚,斗志寥寥。左路中山军因主将张开战死,也并无战心。一时间竟进入焦灼状态。
约斗了两个多时辰,双方将士都人困马乏,等待各自鸣金收兵。吴用命凌振从山前第一关炮阵向官军左路军后方开炮。
“咚咚咚”霎时间如山崩地裂,官军被这么一炸,瞬间慌了手脚。尤其是左路军帅旗都被炸得人仰马翻。
吴用瞅准时机,立刻挥动帅旗,指挥呼延灼率一万骑兵从关内杀出,直奔官军左路军。
左路军本就薄弱,面对卢俊义时就已力不从心。被呼延灼这么一冲,瞬间乱了阵脚。卢俊义瞅准机会,赶上项元镇,一枪刺刺了透心凉。
左路军两节度使尽皆战死,瞬间溃散。呼延灼指挥骑兵直接绕道官军中军后方。正碰上节度使王焕。两人二话不说,交起手来。曾经被高俅打得半死的丛留,竟带着江夏军劫了杨温得槛车,向后撤了。
吴用命乐和指挥百人战鼓团,敲动陷阵曲。梁山军军心大振,一鼓作气。官军乱作一团,纷纷逃命。
王焕与呼延灼斗了五十回合,见官军溃散。便撇了呼延灼,指挥本军向后撤退。党世雄与闻焕章保护着高俅跑的比兔子还快。
此时已经入夜,官军一路逃跑,又饥又饿,在黑暗中摸索逃命。突然间芦苇荡着起火来,火光瞬间照亮天际,如同白天一般。
原来吴用早命人将几处芦苇下面铺满火药,只待此时方派上用场。
梁山军奋起直追,很多官兵见没了活路,纷纷跪地投降。直到第二天梁山军才鸣金收兵。抓了官兵两万多人,战死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