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平又问:“可有花将军关防腰牌。”
陈丽卿将腰牌递上。项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皱着眉头道:“这个像是祝将军腰牌。”
陈丽卿不耐烦道:“因腰牌不够,所以将他的调派于我。”
项平站在原地,犹犹豫豫拿不了主意。
陈丽卿道:“可是腰牌有错?”
项平摇头道:“没错!”
陈丽卿道:“难道你不知道我跟花将军的关系?”
花子虚调戏陈丽卿的事情,曾经是全军茶余饭后的谈资。谁都知道花子虚看上了陈丽卿,项平也自然知道。
项平点了点头。陈丽卿怒道:“那你还不开门?耽误了军令你来负责?花宣抚的手段你怕是没有领教过。”
此时王天霸气势汹汹提着笔挝走了过来,大有一笔挝砸死项平的冲动。
项平连忙招呼士兵开门,众将鱼贯而出。出了城数百步,陈丽卿对众人道:“诸位到各自营中发动将士。看到我营中火起,带兵杀到江边集合,有不愿走的,不必强求。”
项平远远看见众人出了城四散而走,心知不妙,赶紧派人去通知花子虚。
再说花子虚、栾延玉等人玩的不亦乐乎,众人左拥右抱正准备各自进房间快乐。
栾延玉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应伯爵道:“今晚不是你在营中值班吗?”
应伯爵笑道:“今日正是我值班。白天时我跟刘广说了声。刘广说他晚上没事,可以替我值班。”
栾延玉听了,禁不住眉头紧皱。让酆美现在派人去陈丽卿府里走一趟,越快越好。
众人都道:“栾将军不要疑神疑鬼,哪有什么事情?好好享受才是正道。”
栾延玉勉强笑了笑,见众人都进了房间。自己也跟着姐儿进了房间。却一直闷闷不乐,提不起兴趣。姐儿过来帮他脱衣服,也被他一把推到一边。
栾延玉在屋内踱来踱去,心神不宁。打开窗户向外望去。远远看见守城的士卒慌慌张张向青楼跑来。
栾延玉连忙出门下楼,在门口堵住士兵,一把抓住衣襟问道:“你慌什么?”
士兵道:“一个时辰前,陈丽卿将军带兵出城去了。项将军让我通知花宣抚。去了宣抚府上没人。找了很久才找到此处。”
栾延玉气的一脚将士兵踹到角落,栾延玉力大,正好撞到了拐角。士兵折断脖子死了。
栾延玉跑上楼一脚踹开花子虚的房门,花子虚正在玩叠罗汉,见栾延玉进来,吓得菊花一紧。
栾延玉大声叫道:“快走,出事了!”
众人慌慌张张,披起衣服,也顾不得穿戴整齐。一溜烟下楼,骑马往城外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