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芝道:“不怪你,都怪这个社会。咱家吴用就是要励志改变这个社会。”
赵金奴听到咱家两个字,竟有些难为情。金芝想打开赵金奴的心结,便低声说:“你不要看哥哥老实巴交,目不斜视。用他自己的话,其实他是个闷骚。在床幔之上可疯狂呢,花样百出。”
金芝描述的绘声绘色,赵金奴听得口干舌燥。最后金芝道:“吴用哥哥这个人有些敏感,又不认输。他不喜欢强求别人,你的话让他很排斥。但是他心肠很热,你主动一些,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第二日金芝便着手筹备婚礼。宜早不宜迟。越早办婚礼,越早能打开赵官儿的心结。只要赵官儿肯亲自出马,各路勤王兵马就不在话下。
整个军营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战争之中,不能喝酒,兄弟们以茶代酒也喝得痛快。
到了夜间,又一起将林冲、吴用二人推入洞房之中。
林冲到了新房之中,看着这花团锦簇、红烛映照的场景。又想起了林娘子,不禁有些伤感。走到床前,又觉得对不起延庆公主。
林冲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绣着精美图案的盖头。刹那间,烛光摇曳,映照出延庆公主那张绝美的容颜。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如丝;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泊,清澈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高挺的鼻梁下,朱唇不点而赤,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娇羞与温柔。此刻的延庆公主,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美若天仙,让林冲不禁看痴了。
林冲强行定了定心智,扑通跪倒在地道:“公主殿下,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跟着我不在乎我的心,不在乎名分。但是我不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等到我攻下汴梁城,杀了高俅老贼。我什么都给你,心我都可以掏出来给你。”
林冲说着,脸上流下两行热泪。赵福金心疼的伸手抹掉林冲脸上的眼泪。低声道:“相公,我等你!”
另一个房间,吴用走进房内,同样的布置,花团锦簇、红烛映照。赵金奴却没有披红盖头。永庆公主同样美的不可方物,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倔强,多了几分刚毅。脸上红扑扑,不知道是腮红还是脸红,或者是红烛映照。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两只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直到吴用走到近前才有所察觉。
吴用道:“公主,你先休息吧,我们之间的关系既然是交易,做做样子便是。我不会占你便宜。”
赵金奴怒道:“你就这样看不上我?”
吴用惊讶道:“不是你说,这是交易。现在又如何说我看不上你?”
赵金奴差点没奔出泪来,气道:“那我令你将交易完成。”
吴用也怒了道:“你不要端你公主的架子。我是贼头,不吃你这一套。”
赵金奴气得一把拉住吴用。吴用惊呼:“你要干什么?”
赵金奴将吴用拽到床上道:“干该干的事情。”
吴用半推半就,感觉好像自己被占了便宜一般。不过这种感觉还是挺美好,一股奇妙的愉悦感涌上心头。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照亮了那对紧紧相拥的身影。赵金奴静静地依偎在吴用的胸膛之上,她美丽的脸庞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笑容,宛如春日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此刻的吴用也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怀中娇美的人儿,心中满是怜爱之情。他轻轻地抚摸着赵金奴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和轻微的心跳声。
吴用轻声道:“圣上为什么给你取个名字叫做金奴。在北方有个国家叫做金国。岂不是你注定要做金国的奴隶。”
赵金奴抬头道:“那你便给我改个名字。”
吴用道:“那就改做赵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