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娘娘着人梳妆打扮时,正常其他人都会为娘娘挑选这支她近来日日都喜爱佩戴的簪子,除了那个偷听的窃贼,她是万万不愿触碰这沾了药粉的簪子,所以会特意避开。
但其实我们在这根簪子上撒的不是毒药,而是解药!在太监宫女房间的门上撒的才是会起红疹的毒药!”凌烟此时虽年纪尚小,但说起话来却掷地有声,有领袖风范。
“怎么会?怎么会!”那名宫女一脸不可置信,崩溃地叫喊着。
“这些天来,皇后娘娘特意叫了所有宫人来为她梳妆选钗环,所以大家身上的毒都因触碰那支鎏金钗而解了,除了一个人,那就是你!”
跪在堂下之人害怕得瑟瑟发抖,被说得哑口无言。
“当然,我们也担心冤枉了你,所以一直派人跟着你,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谁知就那么巧,你可能是怕娘娘突然搜宫,发现赃物在自己身上,所以急着找之前的中间人销赃。而这位中间人也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带进来!”
内卫将一个瘦弱的小太监押了进来,他不住地喊着“开恩,求饶。”
凌烟继续说道:“我们在他身上还找到了那一对皇后娘娘本打算赏赐给我的耳环。来,你看看,是这一对吧。”说着,凌烟将耳环放在了她的眼前。
她自知铁证如山,无可辩驳,只好跪在地上,抱着皇后娘娘的腿求她宽恕。
皇后见她如此,心也逐渐软了下来,不忍心赐死她,便将她和那个小太监都发配去干宫中最粗重的活。
“那个小太监是哪位娘娘宫中之人?”祁肆夜又忍不住问道。
羡雪想了想,“好像是内务府的吧,不太记得了。”
“那你跟我说这个故事是想……”祁肆夜不解。
羡雪喝了一口杯中的蜜桃白茶,继续说道:“昨日之前,我都以为这个故事到这就结束了,可原来还远没有。”
后来皇后娘娘就有了身孕,可突然有一日,凤安宫却突然走水,多处燃起了火,宫中乱做一团,可好在很快被扑灭了,几乎无人伤亡——不过是几乎。
在那位偷皇后娘娘首饰的宫女后来住的房间中,发现了一具女尸,虽面部已经烧毁无法分辨是何人,但所有宫人中只有她不见了,而且那是她的房间,所以所有人都以为是她作恶太多,皇后娘娘虽饶了她一命,但天都要收她。
所以就一卷草席将她裹了扔了乱葬岗。也没查出来是何人放火,不过没有造成大的损失,此事渐渐就无人再提起。
可是一个半月之后,本来十分康健的皇后娘娘却突然小产。而且时至今日,都再未怀上过孩子。
“可是昨日,我却看见了那名本该是一具焦尸的宫女却还安然无恙地在宫外活着!”
“那代她死去的那具死尸又是谁?”祁肆夜终于明白她讲这个故事的意义,凌烟和宁贵妃素来与皇后交好,甚至灭门圣旨颁发后,皇后还不顾自身安危跪求过皇帝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