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熙国太子,让朕今夜得了这么一位尤物,这礼物朕很满意,哈哈哈哈哈哈!”翎帝猖狂地笑了起来。
旁边的妃嫔脸色都很不好看,包括曾经宠极一时的华贵妃和皇后。今夜祁辰昱生母纯嫔也在,只不过因为位份太低,坐于末尾。
不过她好似倒不是很在意这位新进宫分宠的妃子,毕竟她平日里也没有受过陛下亲睐,有没有新人对她来说也都是那样,清闲自在地过自己锁于深宫的日子便罢了。
她眼光只在坐于下面的自己儿子身上,慈爱而温和。
在宴会之上,皇帝并没有提起和亲之事,熙国太子也就未开口问。几个时辰的欢愉隆重庆祝过后,宴会终于结束了。
本是羡雪求着祁肆夜带她来参加这次盛宴,但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这皇宫真是让她恶心。
而且今夜什么诡异的事都没发生,她想探听的熙国图谋也是半点未显露出来。
不过身旁这男人的不轨之心倒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宴会一散,羡雪就不等祁肆夜转身离去。
永王还不明所以,在后面追着:“雪儿,你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我啊!”起初祁肆夜还有些高兴,以为羡雪是怕安王跟了上来找她说话,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羡雪根本就没想搭理自己。
他拉着羡雪的胳膊,强迫她停下匆匆的脚步:“雪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祁肆夜是半点没想到那个人就是自己。
羡雪这会儿看都不想看他,转身欲甩开他的手,嘟着嘴嚷道:“放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这么舍不得那个舞女就让你父皇把她赐给你啊!哼!”
祁肆夜这才明白她在气什么,可是他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啊?她这是莫名其妙吃什么飞醋呢?
“雪儿,你在说什么呢?那样的货色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啊!”祁肆夜耐心地解释着,可羡雪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永王殿下大可不必哄我了,你刚才怎么盯着人家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别再狡辩什么心里只有我了!”祁肆夜一个没抓稳羡雪就从他手心逃了出去,她径直快步向来时的马车走去。
走近了羡雪才想起来,今日她是坐的永王府的马车而来,等在这里的车夫并不是洛氏之人。
她直接略过了永王府的马车,不想再跟祁肆夜共处一室。祁肆夜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跑上前去挡在了她的身前。
“这么远的路洛大小姐这是想走着回去?”祁肆夜虽有些担心这美人儿的脾气不知何时才能消,但心中竟有丝欢喜她这醋意。
终于轮到她吃醋了,平日里都是自己生怕她被别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