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颤抖着喊道:“团长,那是我们的长官啊!”
六团长如鹰隼般的目光扫了那位士兵一眼,冷冷地说道:“班达那只老狗如今已是丧家之犬,他已经不是我们的长官?明白吗?”
那名士兵似懂非懂地点头,喊道,“报告团长,我明白了。”
正说着,远远地看见班达的车队向这边开过来。
六团长凶狠地扫了一眼所有士兵,恶狠狠地说道:“都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谁特么给老子露了马脚,死!”
班达的车队走到近前,看到是自己的兵马,也停了下来。
班达与七姨太推开车门走下车来,在十三位心腹卫兵如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走向六团长。
“大哥!”
六团长笑呵呵地迎上去,步履快如疾风。
班达朗笑道:“老六,不错嘛,还知道出来迎接大哥。”
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步之遥,两个人都如久别重逢的挚友,伸出双手要拥抱对方的时候,六团长的右手突然向上一翻,袖筒里瞬间滑出一只小巧玲珑的勃朗宁手枪,犹如一条毒蛇,对着班达的胸部狠狠地扣动扳机。
班达本能地向右一闪,然而还是未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如闪电般打进了他的左胸,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他胸前的一大片军装。
班达伸出右手捂住伤口,怒不可遏地吼道:“老六,你特么的想造反?”
身后的卫兵立刻端起冲锋枪冲上前,如临大敌一般把班达护在了中间。
六团长身后的警卫排也端起冲锋枪冲上前来,与班达的卫兵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双方怒目相对,互相呵斥着让对方放下武器。
“造反,造反又怎样?”
六团长得手后,一边慢慢地向后退,一边讪笑道:“呵呵,你这个丧家之犬,这次逃跑带的钱财不少吧?老子要带弟兄们打你的土豪。”
“你,你就为了那点臭钱,竟敢违逆大哥。”
班达此时已虚弱得如风中残烛,站都站不稳了,不断地喘着粗气,董涛赶忙上前扶住他。
“哼,什么大哥?这么多年,老子带着弟兄们南征北战,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到头来得到了什么?老子喜欢的女人都被你这只恶狼强娶。”
六团长看向七姨太,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愤怒地说道:“从那时起,老子心里就再也没有你这个所谓的大哥了。”
说完,六团长如泥鳅般退入警卫排的人群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站在六团长身旁的警卫排排长彭建强,犹如一头猛虎突然暴起,他那只铁钳般的大手,一把将六团长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右手中黑洞洞的手枪顶在六团长的脑门上。
“不许动!”
彭建强牢牢地控制住六团长,转身对着警卫排的下属怒喝:“都别乱动,大家好歹兄弟一场,别伤了和气,愿意保护司令的就跟我走,愿意留下的我绝不强求。”
六团长怒发冲冠,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彭建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不是老子,你他妈的早就横尸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