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达笑道:“沈神医可不是一般的神医,她问你,就肯定能行。”
沈诗韵笑道:“想,就跟我来吧!”
明来跟着沈诗韵走出病房,走到一间空病房前。
沈诗韵指了一下病房,说道:“你先进去,脱掉上衣和鞋袜躺在病床上。”
不一会儿,沈诗韵带着林静走进病房,沈诗韵对林静说道:“静姐,给他把手环和脚环套上,要绑紧。”
明来见到要绑住自己的手脚,疑惑地问道:“沈神医,很疼吗?我不怕疼,不用绑,我保证不乱动。”
“不疼,会非常痒,没有人能控制住自己,必须绑上。”
说话的同时,林静已经把明来的手脚固定在病床上。
沈诗韵如变戏法般取出一包银针,有条不紊地在明来的胸前、肩膀、头上、脸上、脚掌、手心的诸多穴位上,稳稳地扎下三十六根银针。
起初,明来并未有任何异样。
然而,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他渐渐感受到一股热流如涓涓细流般,从腹部沿着任督二脉缓缓蔓延,最终汇聚到脸上的疤痕处。
紧接着,疤痕处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这种感觉犹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抚摸,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变得愈发强烈,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疤痕周围的肌肉,让人恨不得立刻伸手抓挠。
他的整个脸颊犹如风中残叶般不断地抽搐,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全身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浑身上下犹如被千万只毒虫叮咬,难受至极。
他强忍着呼出一口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沈神医,真的太痒了。”
“不要说话,现在正在弥合受损的神经末梢和毛细血管,等会儿还会更痒。”
沈诗韵正眯着眼睛行针,她飞快地瞥了明来一眼,然后对身旁的林静说道:“静姐,给他嘴里塞个牙咬。”
随着沈诗韵不断地行针,明来觉得脸上的疤痕处犹如万蚁噬心般奇痒无比。
他紧紧地咬着牙咬,发出咯咯咯的响声,仿佛要将牙咬咬碎。
半个小时后,沈诗韵开始收针。
明来脸上的痒感如同潮水般慢慢地退去,沈诗韵拿出一小瓶药膏,犹如挤牙膏般挤出一些,用药棉签如蜻蜓点水般均匀地涂在明来脸上的疤痕上。
明来立即感觉到疤痕处凉飕飕的,非常舒服。
沈诗韵把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叮嘱道:“以后每天记得把药膏涂抹四到五次,七天后保证你帅气如初。”
说完,沈诗韵和林静一起离开病房。
目送二人离去,明来穿好上衣和鞋袜,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来到班达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