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大妈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怨,“回想起这么多年的日子,我就像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丫鬟,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每天,我都像是一个精准的时钟,按时按点地为她送衣送食,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那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我一件一件地洗,那繁重的家务,我毫无怨言地承担。
甚至,连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马桶,都是我强忍着恶心去倒。”说到这里,大妈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那些曾经的委屈和苦难再次涌上心头。
在那间略显局促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冰块,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警惕,他猛地站起身来,像是被一根尖锐的针深深刺中了心脏。
“闭嘴!”这短短两个字,从他的喉咙里吼出,却如同两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急忙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目光像两道锐利的激光,在门口的每一个角落搜寻着,仿佛那里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确认没有人影后,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那紧绷的神经依然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再次断裂。
易中海转过身,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雪一般冷峻。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大妈,眼神中没有丝毫温情可言,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我们照顾老太太,那纯粹是因为响应国家号召,这是一项伟大而神圣的使命,就如同骑士践行对国王的忠诚誓言一般坚定不移。照顾孤寡老人,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就像是在黑暗中为迷失的船只指引灯塔一样,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光辉和对社会公序良俗的尊重。”
易中海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沉重的铅球,砸在大妈的心头。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不管是谁问你,哪怕是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都要这么说。”易中海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指着一大妈的鼻子。
“否则,你会害死我,这个后果比你所能想象的还要严重千倍、万倍。到那个时候,你将会陷入无尽的深渊,活得不如一只在臭水沟里挣扎的老鼠。你会失去一切,所有的希望都将被无情地碾碎,就像一辆重型卡车从你脆弱的生命之上碾压过去,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