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那个女人是不是不敢见人,所以躲在浴室里?我们都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了,这床上这么凌乱,想必周少昨晚过得很是惬意……”
记者们的提问一个比一个尖锐,虽说他们心里对周庭深多少有些忌惮,但为了能拿到头条新闻,还是鼓足勇气步步紧逼。尤其是这些记者中有不少是受当地豪门支持的,行事也就更加大胆。
有些记者甚至蠢蠢欲动,想要往浴室门口冲。
周庭深眼中寒光一闪,紧紧盯着那些往前涌的记者,冷冷地说道:“站住,谁敢靠近浴室一步,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他的声音低沉又平静,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冰冷气息,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没人再敢往前。
“周少这么心虚,看来浴室里肯定藏着女人,这可不像您一贯的作风啊,难道是真不敢让人见?”一位记者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毫无顾忌地说道。毕竟周庭深才刚接手天水市,他怎么敢得罪本地豪门呢?
“就是啊,周少,您要是行得正坐得端,就该让我们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不然我们可不会走。”
天水市的记者大多来自本地豪门,背后还有权贵撑腰。一旦嗅到重大新闻的味道,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咬住不放。他们笃定周庭深不敢一下子得罪所有记者,得罪了记者就等同于得罪了整个天水市的豪门,他们可不相信周庭深还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
周庭深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沉幽冷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记者们等得不耐烦,开始躁动时,周庭深轻轻一抬手,缓缓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想见,那我就带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