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说道:“嗨,还真是这样。之前咱家有多倒霉,你看看,不是丢鸡就是丢鸭,种个庄稼还老是遇到天灾。就我这腿都差点没保住,可自从闺女来了后,咱家这好事是一件接着一件,那可不就是好运连连嘛。”
陆怀安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老头真是年纪大了,反应这么迟钝,都这么久了才发现这一事实。
****
潇夫人带着满腔的气回到县衙后院,一路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而潇博凡却还在那自顾自地跟她闹着脾气,小嘴撅得高高的,满脸的不高兴。
“凡儿,娘亲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陆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那丫头更不是陆家亲生的,就凭她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呢?”潇夫人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劝道。
“夫子常言:不可欺人,诳言非君子之所为也。”潇博凡一脸严肃,小小的身躯站得笔直,虽然眼眶已经哭的通红,可也丝毫不影响眼神中的坚定。
“啊?”潇夫人一下子愣住了,她嫁给潇县令之前是个商女,做生意打算盘倒是很在行,可要让她理解这些之乎者也的话,即便嫁给潇县令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窍不通。
“对,言非君子之所为,凡儿说的对极了,不愧是我潇季风的儿子。”就在这时,潇县令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他先是赞赏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认同和骄傲。
随后,潇县令又将目光转向潇夫人,问道:“夫人,今日去陆家可是有什么收获?”
这一问可不得了,潇夫人那满腔的委屈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老爷,我就没见过这么自命不凡的人家。”
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那陆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好言好语地去跟他们说,他们却一点都不领情。最可气的是,儿子竟然不体谅我,为了个野丫头,现在都还在跟我闹别扭。”
说着说着,潇夫人的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怎么回事?”潇县令平日里对儿子很上疼爱,但绝不到溺爱的程度。
他绝对不允许儿子跟长辈顶嘴。
“爹,儿子还是那句话,诳言非君子之所为,您刚刚不是还在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