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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楼。
中午的营业状况并不比晚上差,而且在强大的辐射带动能力之下,登科楼周围的那几家酒楼,生意竟然也变得好了起来。
来登科楼预定包厢的人实在太多了,临时过来吃饭的人也不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登科楼的规矩和火爆程度。
见登科楼没有地方,自然而然的就会跑到周围的几家酒楼吃饭。
唯独仙乐居是个例外…
登科楼的人早就放出话去,只要是去仙乐居吃饭,以后就别想着能在登科楼订上包厢!
没有别的理由,纯粹就是看仙乐居不爽。
以至于,仙乐居的生意越来越冷清…
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行为,偏偏让薛道远没有丝毫的办法。
其实在柳叶打算和薛万彻共同经营登科楼的那一刻起,双方就已经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
新仇旧恨全都加上,他们压根就没必要再摆出一副和气的态度。
对此,薛道远却并未直接予以反击。
他们家的酒楼产业遍布长安城,乃至整个关中,虽然仙乐居是他们家最豪华的酒楼,也是赚钱能力最强的酒楼,但毕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薛道远的眼中,区区一家酒楼,开的再大也是跳梁小丑。
稍微用一些手段就够了,还不至于到‘喊打喊杀’的地步。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在搞垮登科楼之前,先拿到茶叶和烈酒的配方!
对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正经事。
三奎进入登科楼已经第三天了,三天的时间一直都在后厨做帮工,每天的固定任务就是切墩和配菜。
短短时间内,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大圈。
没办法,登科楼实在是太忙了,光是一个中午,至少就要翻两次的台,有时候甚至更多。
他的武艺不错,耍刀可以耍到水泼不尽,用起菜刀来也是格外的利索,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深受后厨大师傅赏识的三奎,成了大师傅的专用切墩…
“老三,中午就别下死力气了,晚上可要给老子好好的打起精神,大东家特意交代了,今天晚上咱们这一组只需要顾好一桌酒席就够,而且要把做饭的家伙全都搬到包间里去!”
“嘿嘿,不怕告诉你,这顿饭伺候好了,大东家重重有赏,少说也要五六贯!”
三奎大吃一惊,他在薛家都没有这种待遇,只要伺候好一顿饭,就抵得上原来一整个月的工钱了!
“沈师傅,咱们这是不是要来贵客?”
沈师傅一边炒菜一边摇头,“咱们这些下边的人,哪知道大东家的客人是何等身份,就算有一天皇帝陛下来了,老子都不吃惊。”
“先把眼前的差事办好了,晚上自然就见分晓,对了,下午有空去洗个澡,胡子也修剪一下,大东家说要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再去伺候客人!”
三奎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底,打算一会把这件事禀报给少爷听。
这时候,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后厨不少人把脑袋探出窗口。
有胆子在登科楼闹事,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