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那啥这句话确实不无道理啊!
在这初春时节,北方的天气依然寒冷彻骨,但酒店房间内却温暖宜人。
空调正轻声运转着,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昏黄柔和的床头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与浴室里明亮耀眼的白色灯光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拍击在光滑的玻璃门上,仿佛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甚至有缓缓向下滑落的迹象。
就在这时,另一只更宽大的手掌迅速覆盖上来,紧紧握住前者。
两只手十指交缠,紧密相扣。
没过多久,这对紧握的手掌慢慢松开,随着它们的离去,一道清晰可见的水痕顺着玻璃流淌而下。
透过这道水痕,隐约可见一抹肉色。
此时的乔秉川整个身体无力地倚靠在郑北宽厚坚实的胸膛之上。
由于脱去了假肢,失去支撑的他在浴室湿滑的地面上根本难以站稳脚跟。
身后那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就好似一头饿了许久的凶猛豹子。
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要将眼前之人彻底吞噬殆尽才肯罢休的气势。
"我站不住..."
乔秉川略带喘息的声音在郑北耳边响起,听起来虚弱而又无助。
郑北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也仿佛沾染了水汽般变得湿润起来:
"别怕,有我在这里给你撑着呢,绝对稳稳当当的。"
说着,他双臂微微用力,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乔秉川此时连开口说话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嘴巴微张,发出的却是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人听着好不心疼。
已经撑得不能再撑了。
当终于被人小心翼翼地抱出去时,乔秉川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恶狠狠地伸手拧住了郑北的胳膊。
那力度之大,让郑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地叫喊道:
“嘶——手劲儿可真够大的啊!”
当然这是郑北故意喊的。
这种小小的打闹,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乔秉川这个“文弱书生”,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顶多也就是能把郑北的胳膊揪得青紫而已。
郑北将怀中的“媳妇儿”放在床上盖好之后,正准备跟着躺下休息一会儿,却冷不防被“媳妇儿”猛地推了一把。
这突如其来的一推,让郑北一下子愣住了,原本还满是喜悦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他满心忧虑地想道:
难道是因为自己方才太过投入,动作过于激烈,以至于把这人给折腾得不舒服了?
于是赶忙低声下气地解释起来:
“哎呀,我这不也是憋得太久了嘛,一时间没能忍住,下次我一定会注意控制好节奏并且加以改进的。”
听到这话,乔秉川翻了个白眼。
他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可能是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澎湃的云雨之事,此刻他的嗓音明显变得沙哑了许多,带着一丝慵懒。
“少在这儿卖嘚儿。”
“桌子上那个袋子里有我送你的礼物。”
郑北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嘴里嘟囔着:
“这既不是逢年过节,又不是我生日,你送我东西干啥呀?浪费钱。”
尽管如此,他还是朝着桌子走去,伸手拿起了那个袋子。
打开袋子后,郑北发现里面还装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