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修和下的订单说多也没有很多,他们这两大五小做起来速度还是挺快的。
而且每天也都能早早地让她们回家,不用真的干满一整天。
虽然计一舟找她们来打黑工,但也不能真的当一个计扒皮。
等宁元昭把宁木匠那边做的模具和皂章拿回来之后,他们就已经把所有的普通皂和艾草薄荷皂做完了。
用来装这两种皂的竹筒直接劈开,放在一边晒干了还能用来烧草木灰。
脱模以及切皂这几个小姑娘也都能干,计一舟在后院搭了几个剪刀的竹架子,专门用来放要阴干皂化的香皂。
香皂刚脱膜下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就被小姑娘们用皂章在上面印上了他们的专属徽记。
一个个地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这天早上,原本要过来的小姑娘都在他们家院子等着了,除了平时最积极的杏花。
“杏花没有跟你们一起过来吗?”宁元昭问。
四个小丫头齐齐摇头。
她们除了第一天早上是约着一起过来的,之后都是从自己家里出发,到宁家院子碰头。
计一舟往门外望了一眼,对宁远昭说:“你去看一眼吧,别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是生病了还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儿都要去看一看的,虽然他们两家离得很近,在路上出事的可能性为零。
但杏花要是有事不能过来,也会跑过来说一声的,不会突然就不来了。
宁元昭拍了拍身上的药粉粉尘,把小宝交给了计一舟,开门往外走。
心不在焉地干了一会儿活,去而复返的宁元昭回来让计一舟给剩下的四个小孩儿每人装了小半斤油渣,让她们今天先回去。
计一舟什么也没问,只按照宁元昭说的分好油渣,交给小黑工。
等人都走了,计一舟才问:“怎么了?”
宁元昭抱着小宝,“大姐回来了,咱们过去一趟吧。”
大姐?
宁元昭好像是有一个姐姐,不过计一舟还没有看到过她。
过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没有回来还是回来了计一舟没看见。
“出什么事儿了?”计一舟感觉很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心脏咚咚跳。
虽然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这么长时间跟大伯一家相处下来,计一舟是真把他们当自己的亲人了。
“大姐一身伤回来的,”宁元昭前进的步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
“一身伤?”计一舟无比惊讶,“那你等我拿个药。”
“不用,大伯叫了大夫,外伤可以治好的。”宁元昭说。
他知道计一舟的药都是很好的,也知道他的药没有很多,能治好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动他的那些东西比较好。
计一舟也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有些着急,两人一路小跑,到了大伯家。
堂屋里,许氏跟宁荷花还有杏花正抱作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宁大富跟元山元河三人气得面色涨红。
两人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一点声没敢出。
等荷花哭得差不多了,宁大富才慢慢开口:“荷花,你自己说,你想怎么办?”
荷花双眼红肿,抽噎着不敢看宁大富,语气坚定:“爹娘,我要跟他和离。”
“你想好了吗?”宁大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