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的花姐。
手指向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
“你们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还是我们这些人带着你们一块走?”
来者不善的架势。
让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和整日演绎断了易家香火苦楚的一大妈两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
妇联赫赫名声。
“是不是闹误会了?”
聋老太太用走风漏气的嘴巴,解释了一下,还把自己挨抽后的脸颊,伸到了花姐等人的眼前。
要用事实说话,想着自己被傻柱打成这个惨样子,也就不用带着他们去游街吧。
用脚趾头都能知道各自的下场。
“被打了?”
聋老太太小鸡吃米的点着头。
一副你们为我做主的表情。
“活该,人家傻柱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媳妇,你们身为一个大院的街坊,大喜的日子,非但没有一句讨喜的话,还恬不知耻的登门寻人家的晦气,让人家把新婚的小媳妇撵走,显你们脸大?你们就是这么当人家街坊的?瞧你一把年纪,这岁数活到了狗身上?”
花姐不愧是看瓜过男人的狠角色。
不开口则已。
一开口就是必杀技。
“换成我,我也得大巴掌抽你们这些狗日的东西,别的大院,是远亲不如近邻,谁家遇到事,都会伸手帮一把,你们大院刚好反着来,也不知道你们大院之前的先进文明是怎么来的?家里没有镜子,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德行。”
许大茂心道了一句。
还能怎么来的。
捂盖子捂来得呗。
“我告诉你们两人,别以为自己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我们妇联才不会怕,什么人没见识过呀,走走走,现在就跟我们走,让南锣鼓巷的街坊们都见识见识你们丑陋的嘴脸。”
言下之意。
游街。
聋老太太骇然。
事情跟她想象的怎么不一样,自己都这么惨了,还挨了打,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还要游街。
这怎么能行。
一大妈也是如此。
她整个人,都麻了。
“同志,我是轧钢厂的易中海。”
易中海自持自己是轧钢厂七级技术钳工,没准能在花姐这里有几分薄面,替两人出了头。
被带走的人当中,有他的媳妇。
三大妈的一万块钱,也得跟聋老太太商量,根本不敢拖延。
“这件事我们也知道自己错了,当着街坊们的面,当着你们妇联的面,向柱子两口子道个歉,行不行?”
一个年轻的小女同志。
刚要发话,就被领头的花姐给拦住了。
“你道歉吧。”
易中海本来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妇联的这些母老虎们,没想到花姐这么好说话。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都不是笨人。
被妇联带走,要游街的。
见过游街之人的惨剧,她们还对人家落井下石过。
没等易中海开口叮嘱她们,忙朝着傻柱两口子说了对不起。
“柱子,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糊涂了。”
“我们得了失心疯,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道歉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