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周日有事没有?”
傻柱刚要开口。
李秀芝担心他说了没过脑子的话,忙用手扯了傻柱一把。
王建设刚帮着他们把自家的债务追讨了回来,有事也得说个没事。
“王主任,您说什么事就成,我们当家的肯定有空。”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周日街道组织辖区内单身男青年与来京投亲女同志搞联谊,借借何雨柱轧钢厂第一大厨的名头。”
“王主任,合着就是这事,没问题。”傻柱大包大揽,“做饭,咱手拿把掐,落不了您面子,您瞧好就成。”
“周日上午十一点开始,到下午一点结束。”
王建设环视着院内的街坊们,见有几个后生也探到了结婚的年纪。
“也欢迎咱95号大院的未婚单身男青年踊跃前往,参加本次联谊,李秀芝同志和何雨柱同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让来京的女同志感受到京城人民发自肺腑的关心。”
傻柱红了脸。
李秀芝也低下了头。
秦淮茹眼睛中,又在冒火,感觉自己的风头都被李秀芝给抢光了。
人群中的某位街坊,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剑指聋老太太。
仗着天黑,看不清脸面,胡乱瞎咧咧。
“王主任,我们大院的聋老太太也属于单身女青年啊。”
一句话,惹得其他街坊哄然大笑。
妇女会的同志们,都想给这位提出意见的神人竖个大拇指,就冲想出改嫁聋老太太主意的脑子,也是一个缺德带冒烟的主。(问:我是不是在骂自己。答:你就是骂了自己)
人家娶媳妇,是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聋老太太多大年纪了,一只脚踩进了棺材。
就算现在有寡妇改嫁的政策,街道和妇女会也不会将目标对准棺材瓤子聋老太太,除非是专门配阴。
听着大家伙的调侃笑声。
聋老太太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副随时就要毙命的节奏。
一大妈心里却盼着聋老太太快点死,大院祖宗死了,她身为小丫头的使命便也终结了,省的一天到晚伺候着聋老太太,也想撇手不管,一想到前面这么些年的付出,咬着牙在硬坚持着。
易中海也盼着聋老太太快点死,死了,聋老太太答应他的那些东西就全都是他得了,他可以学着闫家人,带着黄白之物搬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开玩笑,有个度,老太太多大年纪了?”王建设口风一转,“下面交给我们街道妇女会的花大力同志。”
花姐走到了人群当中。
王建设趁机选择了隐身,与旁边妇女会的小红说了一下,悄然离去.
他还有事情要忙,做街坊们的思想工作,把贾家和易家给拆分,逼着聋老太太露出马脚。
离去的时候,又跟来参观学习的其他两个街道妇女会的负责人专门打了招呼,这才迈步向着院外走去。
......
“老太太,干嘛去呀。”
见到花姐出面,被教育了两天的聋老太太,大感事情不妙。
想上演逃避的大戏。
顾不得生气,拄着拐杖就想躲回后院。
花姐看到聋老太太要跑,岂能如她所愿,忙出言喊了一句。
小红则朝着也想跑回易家的一大妈喊了话。
“曲丫头,你也留下。”
街坊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