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男子没吭声,起身就要走。
绿毛扯住他不给走:“我艹尼玛梁庆泽,你心虚了,想走?”
短发男子比较斯文,也有些犟,一声不吭就要强行走。
模样看上去有些心虚。
我可不想这么被人误会,退钱事小,这么多人,搞不好还会打起来。
我想起钱包还有昨天的火车票,也算能证明我刚来这里,不认识这短发男子。
随后掏出钱包,其余人还以为我认怂掏钱。
我直接掏出火车票放在键盘上:“我昨天才来南州,晚上才到这,你怎么就说我们是一伙的,我看你是输不起吧。”
直刘海拿起车票看了下,又扔到绿毛那边:“付海涛,是你自己找阿泽做代打的,输了也别怪人家,我这边的人也是我找 的,我玩得起输得起。”
绿毛也捡起火车票看了看,骂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人散了。
我回到厕所,见没人也不管几点,拿着水管冲了个澡。
衣服随意冲洗一下,顺着后面的出口走出去,这是后巷。
何兵说晚上在这晾衣服一般没人管,但白天必须收起来,不然会被人扯走。
我又去前台充了十块。
这里有个情侣间,每个位置里面是一个木板隔开的小空间,沙发是双人的,可以勉强躺着,按最低消费十块才能过夜。
不然网吧的服务员会把人赶走。
十块钱也就上两小时,我把背包当枕头,打开电脑随便点了一个电影,就这么半躺着看屏幕。
周边还有不少人在玩游戏,也有为了省开房钱来这上网的小情侣。
隔壁一直发出嗯嗯的怪声。
我自然知道他们在干嘛,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好像只能看到每个情侣座的电脑,看不到沙发。
看着无聊的电影,我开始犯困。
显示器太亮,转身对着沙发就睡。
半夜。
我感觉有人摸我屁股,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随着一阵刺痛,我意识到有人在扎我屁股,转身就是一手抓过去。
感觉抓空,手胡乱一扯,好像卷到一大片头发,猛地用力一扯。
“啊~”一个惊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见手拉着的金毛,发现是一个妹子,好像是在之前隔壁跟别人亲热的女人。
我抓着头发不放,闷声问:“艹,你扎我干嘛?”
说完连忙起身检查,我最怕有些不良病友,到处乱传播病毒,给我染上那还不得完犊子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想拿钱包。”金毛妹子扭头看了眼隔壁,害怕又不敢大声说。
周围一片都关了大灯,基本上没几个人在玩,这金毛女人的男朋友也不在附近,应该还在睡觉。
伸手进裤子里摸了一把后臀,拉出来发现有几滴鲜红,而那女子手中也拿着一把美工刀。
我夺过刀子,怒斥道:“拿钱包就拿钱包,你扎我屁股干嘛,我屁股跟你有仇啊?”
金毛妹子一脸委屈,却不敢大声说话:“你裤子太紧了,我拉不出钱包,想着把裤袋割破。”
“艹,你还有理了,你说现在怎么搞,裤子都被你搞破了,还扎了一刀。”我松开她的头发,把刀子放在桌子上。
金毛妹子见我语气依旧不好,咬咬牙一屁股坐在沙发说:“哥,你别生气,实在不行,我给你消消火算一笔勾销,只要完事你别告诉别人就行,尤其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