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胜利与闫埠贵一起提着马灯,来到了中院。
其实,这个年代手电筒还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而马灯,就是一种一种可以手提的、能防风雨的煤油灯。
夜里外出提出照明非常方便,其实不光是闫埠贵提着马灯,出来的很多人都是提着马灯。
此时,大家看到易中海家和贾家家里的大石头和房顶上的大窟窿都议论纷纷。
“这么大的石头是从哪里来的啊?”
“这是他一个人他都办不到,这黑灯瞎火怎么砸下来的啊?”
“他们俩家真倒霉,这么冷的天怎么睡啊?”
“万幸是没有伤到人啊!”
虽然林胜利并没有刻意去砸人,也没有刻意躲着不砸人。
好巧不巧,俩家都没有砸到人,砸易中海家的时候,由于要壁着何雨水的房子。
林胜利砸的时候,可以朝着远离何雨水房子的方向砸的。
直接把易中海家的橱柜给砸塌了。
而贾家,则是砸到了中间的隔板。
整个隔板全部都被砸的稀巴烂,这下子,贾家不但房顶要修,中间的隔板也需要换新的。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不是两家的房子被砸。
而是这个寒冷的冬夜才刚刚开始,漫漫长夜两家人怎么安排?
“闫叔,你说这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啊?”
其实,林胜利也知道按理说他作为一个干部是不应该这样说话的。
但是,偏偏林胜利这样说,闫埠贵反而觉得毫无问题。
四合院的人谁都知道,易家和贾家倒霉,最高兴的肯定是林胜利。
“胜利,闫叔知道你恨他们两家,但是这话不能乱说啊!”
闫埠贵,叹了口气,劝了林胜利一句之后,就提着马灯来到了易中海身边。
此刻,易中海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冷,林胜利虽然离的远,还是能看到他瑟瑟发抖的样子。
而贾家人,只有秦淮茹在外面,同样是瑟瑟发抖的样子。
“老易,人没有伤到吧?”
“没有,万幸的是两家都没有伤到人。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三更半夜的莫名其妙跑出来两块石头砸在了房顶上?”
让林胜利好奇的是,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像女人一样有第六感。
说这话的时候,林胜利明显注意到易中海特意看了他眼。
而注意到易中海眼神的林胜利,在易中海看向他的时候,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甚至于为了担心夜里离的远,易中海看不到他笑。
林胜利还特意把他自己手里的灯朝上面提了提,把他自己的笑脸照亮,以便让易中海看清楚。
只不过,易中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后,并没有理他。
“那现在怎么办?房顶上那么大的洞,这乌漆嘛黑的也堵不上。
这么冷的天,不堵上家里这样夜里也没有办法住人了啊?”
拎着马灯朝着易中海家的屋顶照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情况,闫埠贵说道。
“只能先找地方借住一下,明天再找人维修了。”
说着,易中海朝看热闹的人群看了一下。
其实,四合院住房条件比较宽裕的就聋老太太家与何家。
易中海两口子肯定会去聋老太太家借住,毕竟他跟聋老太太的关系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