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一边玩着土石,一边嘴里喃喃自语的嬴政,江川知道,嬴政陷入了自身对王,确切来说对政治的领悟中。
闲来无事,江川便拿起院落中的木枝,以木枝为剑,练起来叶行教导自己的剑法起来了。
耍了有小半个时辰,只见主房中走出一位容颜绝美的女子,江川看到那女子,立马收剑弯腰向女子施礼,
那女子看到江川这般举动,倒没有太多反应只是点头示意,便轻声唤道:”政儿,别玩了,该用饭了“。
”你也一起来吧“。
一声轻唤,将嬴政从脑海的沉思中引回到破旧的院落中,嬴政连忙起身,开心的拉起江川的手一起到,厅房的饭桌旁跪坐下。
只见饭桌上,一盆粟米与大豆夹杂混合的饭,一碟黑不溜秋不知什么蔬菜腌制的咸菜,一盆水煮的鸡蛋汤,这便是赵姬母子平日里的饭食了,可见相对于顿顿食肉食的秦宫而言,赵姬母子平时过的有多么拮据。
即便是这样的饭食,也是五人一起吃,除了江川,申越还有一位嬴政外祖父派来服侍赵姬母子的侍女。
饭桌之上,用餐的氛围显得格外轻松自在。丝毫没有那种君君臣臣之间的拘谨,反倒更像是亲密无间、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然而,对于初来乍到的江川而言,这种融洽的气氛让他稍感拘束。尽管如此,他还是面带微笑,静静地倾听着众人的交谈。
这期间,大家谈论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平凡无奇的琐事,却充满了温馨与乐趣。偶尔话题会触及到秦国的局势,但往往只是浅尝辄止地聊上几句,便又迅速转移到其他轻松愉快的话题上去了。
等到用过餐后,其他人纷纷离去,唯有赵姬特意将江川留了下来。待到四周再无他人时,赵姬才微微压低声音,柔声对江川说道:“江川,对吧?姬昊先生已然向我讲述过你的来历。”
她顿了顿,目光凝视着江川,接着道:“政儿乃是异人的亲生骨肉,当年异人迫于形势,狠心抛下我们母子二人,独自逃回秦国。我并不怪罪他未带我同行,毕竟当时处境艰难。但他竟然连政儿都不肯带走,实在令我心寒。不过如今,他派遣你来此,想必也是存有一份爱子护子之心。从今日起,你暂且与政儿共同居住一处。若无特别状况,切勿与政儿一同外出。至于日后若时机成熟,该如何行事,相信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江川神情凛然,挺直腰背郑重说道:“是,夫人,我知道怎么做,一旦机会合适小子自会替公子赴死!”
赵姬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凄惨一笑又长叹一口气说道:“放心 ,江川,到那时,你我怕是都难逃赵国毒手”。
“这件事情不要给政儿说,我和先生只告诉了他你是他父亲派来保护他,陪伴他的”,赵姬补充道。
“是,夫人,在下一定守口如瓶”,江川郑重道
“倒也不必如此客气,同处危难之间,我和政儿都还要仰仗你和先生,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赵姬问道
江川思索片刻缓缓摇头,随后便向赵姬告退,退出房间,轻手关闭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