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郁郁青青,沙沙幽鸣。
竹叶葳蕤而生,暗传流辉,若姣人双眉, 螺黛青青。
少女身着粉袍,长发披肩,她坐在潭边的青石之上,娇俏光滑的脚丫拍打着清澈的潭水,细碎的阳光透过竹叶倾洒下来,映照出那副姣好的面容。
白长太缩在竹林当中,狗狗祟祟的抬头打量着少女的模样,手里的信纸早已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他握紧了拳头,身躯也因心底那强烈的情绪所引动,心跳疯狂加速,勇敢值也疯狂清零。
伴随着他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仿佛是将所有的力气都抽空了一半,白长太瘫坐在地上,他终究还是没有胆子鼓起勇气去表白。
白长太艰难地透过那稀稀拉拉、错落有致的竹叶缝隙,目光凝视着远处的觅海儿,眼中闪烁着一丝坚毅决绝的光芒。他鼓起勇气站起身,挪着步子走向了觅海儿。
“该怎么办,我过去该说些什么?”
“我该怎么将信交给她呀。”
“好羞涩啊。”
白长太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紧张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嗯…你来了呀。”用脚丫戏水的觅海儿听到了身后有脚步靠近,她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了扭扭捏捏缓缓挪动的白长太。
"我...我..." 白长太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颊,手指间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温度正在不断上升。与此同时,一股股热气从他的脸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正被加热到极限、即将沸腾的开水壶。
此刻的白长太,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度尴尬和窘迫之中。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不敢抬头去看觅海儿,以免出丑。
觅海儿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瞬间红温的白长太,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是病了?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