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人们一边道谢一边有序的走下战舰,奕晚晚走在最末尾,她故作欲言又止试图引起一只的注意,一只靠在栏杆上,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态,根本无暇顾及到奕晚晚。
人都下去后,一只对着一旁的机甲兵说道:“回天衍界。”
机甲兵弯腰道:“是。”
“你回天衍界干什么?”得安突然出现在了一只身旁,他的神情紧张中透着不舍。
一只:“我要找一区的管理者,只有他能联系上,所以我要回天衍界。”
得安:“回去只是为了找一区的管理?”
一只:“不然呢?我不能找?”
得安:“能找能找,你要是想找他们,就不用特意跑那么远了,我可以帮你联系上。”
一只:“真的?!”
得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只:“你早说啊!”她赶紧拦住了机甲兵:“哪都不去了,你们放假了。”说罢,她拉着得安跃下战舰,把战舰收进储物项链后,她抱住了得安的腰:“快跑!藏起来!”
得安嘴角上扬,一只手搂住了一只的腰,把一只固定在他的怀里,随即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两人消失没多久,一个妩媚的女人出现在了两人消失的地方,她娇嗔道:“师父,我们又来晚了,你快看看知意跑哪去了。”
一个身穿飘逸长衫头戴玉冠的男人出现在了女人身旁,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知意拿出了战舰,应该是要回天衍界,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两人便是一只的师父景池和师姐叹春雪,叹春雪撒娇的摇晃着景池的胳膊:“师父,我不管,我好想好想知意,你想想办法找到她。”
景池语气里满是宠溺与无奈:“一个知意已经够我们头疼了,现在她身边还出现了一个得安,别说我了,就算天衍界的那位现在也很难找到她的行踪了。”
叹春雪:“师父,我想知意想的心里难受,我感觉喘不过来气了,你帮我顺顺气好不好?”
“要不我走?”无悔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看向身旁的大树。
叹春雪脸色一变,看向无悔冷漠的说道:“滚!别在这里碍事。”
无悔高兴的眉开眼笑,他不用挨师父的训斥了,跑的那叫一个果断,丝毫没有犹豫。
叹春雪再次看向景池时,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尽显妩媚:“师父,你不帮我顺顺气,我憋坏了身体可怎么办呐!”
景池:“心病还须心药医,见到知意了你就不难受了。”
叹春雪冷眼环顾一周:“躲在暗处的,要么出来要么滚。”
景池拍了拍叹春雪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我们走吧!这里似乎不太欢迎我们。”
叹春雪倚靠在景池的怀里,声音也变得娇滴滴了:“我心里难受,没有力气了,要师父抱着。”
景池:“没力气了,那就去你师兄那歇歇再走。”
叹春雪:“嗯,都听师父的。”
景池带着叹春雪出现在来福饭馆时,正在一楼和老侯喝酒的无悔人都傻了,他起身问道:“你们俩怎么又回来了?”
叹春雪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无悔立马会意:“师父,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过来坐下喝点,我跟你讲讲遇到小三后的事情。”
景池:“知意的事情暂且放一边,为师先跟你聊聊你的事情。”他边说边走向无悔,叹春雪挽着景池的胳膊,自然跟着景池一起走到了桌前坐下。
老侯起身笑道:“几位先聊着,我再去炒几个菜。”
景池客气道:“辛苦侯将军了。”
老侯:“退休了,哪还有什么侯将军,长老叫我老侯就行。”
景池笑着点了点头,老侯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他们师徒三人了。
无悔疑惑道:“师父,我有什么事情值得聊的?”
景池:“合谷城已经投诉到三皇宗了,说你一直待着这里,弄得人心惶惶,家里死人了都不敢把尸体埋下去,就怕你连夜给人刨了。你在这里一待就是两年多,到底在守什么东西?”
无悔:“???谁他妈的投诉老子?老子一具合谷城的尸体都没捞着,还弄了一身骚。”
叹春雪冷声道:“来找你时,我顺路和投诉你的人聊了聊,搞得我现在也不招人待见了。”
无悔气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还敢不待见你?!胆子还挺大,把名字说出来,老子今晚就去刨他祖坟。”
景池:“坐下,雪儿和那个男子发生了一些口角,闹得有些不愉快,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出门在外,为师教过你的,不可胡来。”
无悔:“都欺负到我师妹身上了,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叹春雪捧着脸,痴迷的看着景池:“师父为我教训了那名男子,师父才不会让我受委屈呢!”
景池:“三皇宗的弟子应当由三皇宗管教,轮不到外人插手。”
无悔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他趁着景池心情不错,试探道:“师父,我看中了合谷山脉里一对镇山兽的尸骨,你帮我弄到手了,我就跟你回三皇宗。”
景池:“那东西周围全是猛兽,你是想为师早日入土,你好收为师的尸体吗?”
无悔:“师父!我可从没惦记过你的尸体啊!你要是死了,宗门里那些麻烦事不就落到我身上了?我不同意你死在我前面。”
景池:“你要是执意去收那对镇山兽的尸骨,你就当没有为师这个师父吧!”
无悔:“师父,你好冷漠。”
景池:“你可以让得安帮你。”
无悔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师父,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