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根本惹不起,一旦被它发现有人看见了它,它肯定会对那人纠缠不放。被这样厉害的厉鬼盯上,肯定没得活。
“我当年是从它手里逃脱了,还是”
他想到了起死回生四个字。
这种事在任何时代都显得太过骇人听闻,即便父母是离异人士,这么怪诞的事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接受的。
更何况,让小孩子拿着相机到处去拍鬼,分辨不出真正的雷击木的人,显然不是灵异人士。既然不是灵异人士,那自己拿着相机四处去拍鬼,惹鬼不高兴,怎会不被纠缠。
想到这一点,他猛地打了个冷战。
记得刚来现在这个家时,父亲关云告诉他,父母是在他四五岁时意外过世的,他自己则因为受惊过度失去了记忆。
失去记忆这种事,六岁那次被鬼附身的哥哥咬死后也发生过。
他觉得很有可能,自己在四五岁时同六岁遇见哥哥关七言那天一样,亲眼目睹并且亲身经历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导致他在死而复活之后失去了记忆。
这一猜想改变了他刚刚的决定。
他决定还是应该找接养过他的叔叔问问当时的情况。
心里做了决定,他继续翻看前面的相片。
在两张别墅相片里,他发现二楼的窗子前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一半的身子被墙挡着,露出来的身子烧伤严重。她面容木讷,眼神呆滞,其中一张相片里的她漫无目标的看着窗外,另一张相片里望着相机的方向。
那女人显然已经死了,因为窗台上的花猫正炸毛的戒备着她,那样子好像是想逃却又不敢妄动。
“我小时候还真是个怪胎。”
他给小时候的自己下了这么个定义,并且觉得,上小学时去学校以大欺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哥哥,形象似乎没那么高大了。
轻笑一声,他放下相册,打算看看别的东西。
可刚一动,发现耳边不知何时多了只手。
“谁?!”他一把扣除那只手的手腕,回身的瞬间将那人扯了个转儿,然后弯起膝盖一压,将那人死死压在了地上。
“疼!松手!”那人满脸涨红,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痛苦。
许云涯没理,大肆打量了一下那人的容貌,发现这人他没见过,身上也没有利器工具,只有手里拿着一根带着插头的电线,显然是来到这栋别墅后就地取材。
“你是谁?”
“我是这栋别墅的户主,你能不能先松手,我要我要喘不上气了!”
“你是户主?”他听后一皱眉,微微收了些膝盖的力气后问“这栋别墅的主人十几年前就死了,你到底是谁?”
“我真没骗你!我是许文林,是这栋别墅原主人的弟弟!”
一听这话,他一愣,连忙放了手。
“你真的是许文华的弟弟?许文华的孩子去哪儿了?房子为什么落在你的户头上?”